“应该差不多了吧。”
季眠书在屋里来回踱步。
掐着时间正在算温听什么时候才会被姬无夙放走。
离她溜回自己屋子又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她终于按耐不住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偷溜了出去。
“咳咳。”
偷偷溜到了温听的院子,季眠书使劲在外面咳嗽了两声。
“”
哟嚯,竟然没人理她。
“咳咳。”她又咳了咳。
本来想直接走进去的,但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她又收回了即将要跨进去的脚。
那什么,自己进去和别人主动请进去是两码事儿。
别问,问就是她选后者。
八八没眼看“别整这些虚的了,那二傻子指不定不会搭理你还觉得你嗓子坏了。”
“”
季眠书偏不信这个邪,又咳嗽了两声,这个暗示给的很到位了,傻子都应该出来看一眼。
事实也如此,二傻子温听最终还是一脸不耐的放下手中的书走了出来,“谁呀,嗓子坏了吗”
“你才嗓子坏了呢。”
季眠书差点跳脚,竟然真被八八这家伙给说中了。
“眠书”温听表情复杂的看着换回了女装的季眠书。
季眠书有些无语“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你也不用为了讨摄政王的喜欢故意穿上女装吧,他既然已经娶了你,那不管你是男是女,他肯定都是喜欢你的。”
“你在说什么屁话”季眠书觉得她真的没法理解这傻子的脑子是怎么长得,“我是女的,如假包换的女人,谁告诉你我是男的了”
“啊”
温听还想跟她掰扯什么,季眠书直接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我找你有正事儿,别在这扯这些没用的了。”
“哦。”
温听挠了挠头,这才将季眠书请进了院子。
“你找我又想打听什么了,先说好,别再逼着我给你讲我在山上的事儿了。”
温听一脸拒绝。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了,给我说说你的师傅呗,就那个空无大师。”
思来想去,季眠书还是想要打听打听这空无大师到底什么来历。
“这你就问对人了。”温听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反而很高兴与季眠书分享似的,“诶,我给你说啊,我师傅,空无大师他的名号可是响彻整个大陆的,可能也就你这个土包子不认识了。”
“空无大师金口难开,但他每次一开口说的话全部都会应验,未卜先知这一块碾压所有人,他不管是算命也好,算姻缘也好,还是算国运,那都是一说一个准,他若说你能活到五更,那你绝不会死在三更。”
“这么厉害的吗”
怎么感觉就是一神棍呢。
“这也就算了,他不光能算,还能破解,若是他能算出你最近可能有什么灾难,那他就一定有办法帮你破解这场灾难。”
说到这温听顿了顿,“只是他很少给人算命,更是从来没有为人破解过什么,只是吧,有一个人除外。”
“谁”
季眠书盲猜可能是姬无夙。
“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小,我都是后来听人说的,听说那个时候空无大师想为一人解命,准确来说他都已经替那人解了,但那人没接受他的好意,最后死得很惨,可以说是不得善终。”
不是姬无夙啊,那会是谁
季眠书示意温听继续说下去。
“这人便是空无大师一生以来唯一的败笔吧。他死后空无大师闭关三年,三年之内无论谁上门求他,他都再为露过面,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就出关了,并且像是预料到有人会来拜访他似的,早早就坐在院子里等那人的到来。”
“是谁”
“我不知道”
“”
“所以你还知道啥”
温听愁眉苦脸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不是打听空无大师的吗,怎么又打听起其他人来了。”
“就好奇问问而已。”
既然他都说了不知道,那季眠书也不便多问,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她刚想起身告辞,温听却突然重重的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然后激动的站了起来。
“哦,对了”
“怎么了”季眠书都被他这猛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我师傅还给摄政王算过只是我不知道摄政王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所以呢”
“所以不排除摄政王会是我师傅闭关三年特地出关接待的那个人毕竟能让我师傅开金口的人可不多,而且我师傅一反常态主动让我来找摄政王。”
“所以这些人里总有一个人会是那个人”温听总结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季眠书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就算姬无夙真是那个特地被空无大师接待的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