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这到底是触及古老生灵遗留的复活后手，还是因为融合时光之龙，代替它承受因果，这些白无伤不得而知。

他唯一能够判断，这对于夜朵儿肯定不是坏事，连妖皇都成为她的守护者，未来成长的高度，要是落后于元素精灵女皇、时光之龙，那便相当于夭折。

“执掌时间，赋予我强大的自信。”

“但越是如此，我越是敬畏时间。”

夜朵儿言语深邃，仿佛穿越时空通道，与古代的贤者目光交汇。

“我大概知道，时光之龙因何而灭。”

“它不是直接死于太初邪灵，准确的说是因为长期以来，使用时光之道为超凡开辟航道，自然而然叠加的反噬，强迫性燃烧掉所有的寿元。”

“这种死亡极其恐怖，比形神俱灭还要可怕数百倍。”

“我不知道我未来的道路，是否会重蹈覆辙，我能做的，大概是如履薄冰一样，对待这份法则和力量。”

白无伤默默聆听。

他发现另一个问题。

原本圣尊阶段，他和夜朵儿的契合度早就达到阶段五，能够实现「神通」。

但不知道是长期以来的契约蒙尘，还是夜朵儿的突破太过于夸张、执掌的法则太过于顶尖。

契合度回落至阶段三「通灵」，只能实现基本的心电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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