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父母亲生的，所以回去没什么！可你为什么同意把顾念仍留在那个家庭里？是我们欠人家的，不是人家欠我们的！”

顾念站在门口偷听，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余母的咆哮声，隔着门板，都能一字不漏地传播出来。

“你让我说什么？这都是为了她们好！难道要她们跟着我这个没用的父亲？给不了她们最好的生活。晓华，你以为，我的心里，就好受了？”

顾念听到余父坚定又带着颤抖的声音，门内再没有声音传出来。

手下用力，顾念推门进去。看到两人疑惑地看着她，余父的眼圈发红，余母也是眼上的泪痕还未拭净。

“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你养母会带你……回去吗……？”

余母有些小心翼翼，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顾念相处。

女儿通身的气质，和这间老旧的房子一点儿都不相符。那对父母在女儿的身上，一定费了很多的心思。反而是自己，并没有把伊冰教好。

多少……有些愧疚……

顾念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门：“哦，我不想去。”

余母瞪大眼睛看着她，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不想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