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成了她的点缀,朦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依恋。
质子在心中暗想,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是她自己撞上来的,自己利用一番,也并无不妥。
要怪就怪她,识人不明,错把豺狼当驯兽。
“奴才叩见公主,公主您没伤着吧。”
质子刻意压低声音,像深海里低吟歌唱的鲛人,用声音蛊惑懵懂无知,情窦初开的花之少女。
顾念用纱扇遮住半张脸,透过如云般的纱孔看向跪在地上,替她整理裙摆的敌国质子,瑟缩地将绣鞋藏在裙摆下。
涨红着小脸,不敢细看,香靥凝羞的轻启朱唇“我我无碍的,你,你快起来吧。”
质子手中还握着公主的裙边,香云纱轻薄质感软弱无感,倏地一下从他的手中滑走,只留下一阵暖香。
抬头看去,公主的倩影早已远去,质子托着手,仿佛那份细腻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中。
“咔过了”
历时近两天的时间,这一场感情萌芽阶段的戏终于拍过了。
“大家先休息休息,一会儿拍下一场。”
顾念绷直的肩背松了一些,在看不到的地方,黏腻的汗水一寸寸贴着她的皮肤,内里的衣服,沉甸甸地挂在身上。
顾念今日的戏份并不多,洗漱干净后,在助力不解的目光下,又来到了片场,搬个小马扎,坐在离导演最近的地方,听他讲戏,什么都没有亲眼所见来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