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她表达忠心。
“谅你个小蹄子也不敢,去吧,该怎么做,知道吗”
“奴才知道,您放心,无论大事小事,奴才都会向您禀报。”
小喜走了,李嬷嬷对着火光,轻轻勾起了唇角。
就念姐儿现在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二夫人还怕她是装的,想将京城有名的大夫请到沧州。
叫她看,一个十岁,从小娇惯着,养尊处优的小姑娘,真要她装,可不一定能装的下去。
自己观察了念姐儿很久,都没发现有任何的纰漏,不大可能是装的。
再说,府里请来了沧州有名的大夫,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都说念姐儿伤了脑子,二夫人还是太过小心了。
一个从没得到过将军疼爱,人老珠黄的夫人,加上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小姐,老的老,残的残,有何可惧的
现在也该为二夫人让让位子了
烛光下,李嬷嬷伏在桌案上,写了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