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真会开玩笑。”
“就你觉得是玩笑。”
安志宏瞪她一眼,顺带瞪过庄奉,然后转身回到病房里,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又招呼江源把仅剩的里面还一个位置坐了,让常蔓和庄奉只有站着的份儿。
庄奉平时是受不了这种小毛孩子给他使脸色的,但是现在实在是心情复杂,他站在鱼画床边,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您来有事儿么?过来给我默哀送行了是么?”鱼画看着他就心烦,“有什么吩咐您说,没事儿就请滚谢谢。”
“鱼画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常蔓又一副委屈样子,“我跟庄奉哥求了好久庄伯母才能出来的,我们真的很担心你看,虽然你做过那些,但我们还是把你当朋友的,你突然昏倒,真的把我们吓坏了。昨天那件事我们不管你了,你别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