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杉之前也不是没期待过她和奚昼梦标记那一次的对方的兽化。
毕竟这世界上应该也没第二个人还有这种形态了吧。
而且事后她的回忆实在断断续续的。那种时候没办法专注思考,到后面就变成了懊恼和渴求,想着那毛绒蓬松的长尾巴,真想再摸一摸啊。
就是那时候湿哒哒的,明明是在干燥的山洞里,尾巴被奚昼梦干不正经的事,这家伙还嘟嘟囔囔地抱怨池月杉真是对得起这个姓,以后可以再改改,叫湖或者河还有海都更适配。
如果不是压根没力气,池月杉真的想狠狠踹对方一脚。但她稍微一动弹,那粗长毛绒被水渍打湿的尾巴简直比奚昼梦的手还灵活,仿佛把她浑身上下挠了个遍,偏偏还能激起池月杉更多的渴求。
但我想的第二次也不是这种时候啊!
为什么每次都是在这种情况啊!
不打招呼,一点也不礼……貌……
池月杉呜了一声,花洒本来适中的水都变成了滚烫,仿佛从脚底开始燃烧,烧得突然心口温热,头皮发麻。
她捧起奚昼梦的脸,还是难耐地问了她一句:“你……你这样要找医生吗?”
军舰上的医生好像也就是管管抑制剂之类的,这帮军官专用的抑制贴效果比市面上卖的效果不要好太多。
如果不是自己被奚昼梦标记了,池月杉也不会闻到奚昼梦的信息素。
不过她们alpha之间是不是还是有感觉的啊?
池月杉一到这种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她大口地喘息,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意识之战的是她而不是奚昼梦。
奚昼梦的回应是翻腾的水花。
她的尾巴简直比吞月的尾钩还夸张,轰隆一声,浴缸都开裂了。
这种碎裂淹没在花洒的水声中,偏偏池月杉手放在上面,清晰地摸到了裂痕。
“奚、奚昼梦!!!浴缸、浴缸……坏了啊!”
池月杉简直要疯,每次奚昼梦的热情就能带起她的发情征兆,她也逐渐没办法控制自己。
后颈的抑制贴沾了水就很痒,池月杉刚想伸手去撕,不料身下的人蓦地起身,脱了一半的衬衫半挂在身上,金发湿漉漉地贴面垂肩,连眼睫毛都被水打湿。
池月杉:“你……”
奚昼梦叼着池月杉的抑制贴,她抱起池月杉,露出一个努力想理智但很难理智的笑容。
笑得池月杉毛骨悚然只想逃跑。
但她压根逃不掉。
金发的alpha把她扔到了床上,奚昼梦就是有本事去什么地方都把床布置得松软无比。
说她是豌豆公主只能算是过犹不及,毕竟她身娇体软极尽奢侈,以至于池月杉被砸得一点也不疼,甚至还弹回了俯身脱衣的奚昼梦身上。
以前压根没见过奚昼梦湿着衬衫的池月杉难免有点惊呆。
更别提对方垂落的尾巴,一瞬间她有种自己压根不是在军舰而是在故事里的错觉。
不过我才不是穷书生,奚昼梦好像也不是狐狸精。
但此刻奚昼梦的立耳毛茸茸,竖瞳让人惊悚又惊艳。
奚昼梦看上去也很难忍的样子。但这次比二次分化好太多了,她也没不打招呼,反而摸了摸池月杉的脸:“你准备好了吗?”
这种话还不如别问,池月杉拍掉她的手,去揪对方毛茸茸的耳朵,又是搓又是捏的,手指似乎都要戳在内耳的绒毛。完全没意识到面前的人咬着嘴唇,眼神仿佛在打算怎么把她细细侵吞入腹。
奚昼梦抓起池月杉的手:“你忍一下。”
池月杉还没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偏偏奚昼梦这人梅开二度,还是有功夫嘲笑她不如改姓。
池月杉满脸通红,抱着奚昼梦的肩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屁……屁咧!我、我才不姓海!”
奚昼梦这人平常的声线压根不会低,偏偏这种时候的低喘带着致命的魅力,几乎要把池月杉拽进浪潮里,和她一起彻底沉沦,至死方休。
奚昼梦:“可惜我不是那种溪。”
池月杉哼哼唧唧:“啰嗦,你搞快点!我……我还有事!”
奚昼梦:“嗯?什么事?”
池月杉:“反正就是有事,你们的通讯有问题,我想到之前……”
可惜奚昼梦不想给她在这种时候还要谈工作的机会,堵得池月杉无话可说。
远征军在梨多文特尔星停留了比较长的时间。
一是受伤的军官有点多,医疗队需要就地进行基础治疗。
而是机甲需要检修的也很多,光运回去就费了很多功夫。
凌熏完成了跟梨多文特尔星的边防军的交接工作。
离开军舰光脑压根处于没信号的状态,她只能遥遥地拍了几张照片,等到回到军舰的时候再发给席霜。
按照之前的安排,交接过后三小时候会举行一场例行会议。
这是远征军巡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