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哪怕奚昼梦从前来自这里,但她到底还是转变了身份。
变成了我的奚昼梦。
奚昼梦坐了回来,她给池月杉到了一小杯。
“只能喝这么点,老板说你有次喝多了边吐边哭。”
池月杉:“哪有这么夸张,我那是……”
池月杉顿了顿,又不说了。
觉得有点丢脸,毕竟她真的很想奚昼梦,情绪本来就是起起伏伏,怀孕了好像能放大每一呼吸里包裹着的对奚昼梦的想念。
奚昼梦突然亲了她一口。
池月杉愣了好半天,顿时红了耳根。
“干、干嘛突然亲我啊。”
奚昼梦又开始拿乔,本来给池月杉的牛奶是在陶瓷杯里,自己喝就倒到了高脚杯里。
新装过的室内完全看不出老破小的意味,但的确很拥挤,还没奚昼梦在奚家的一个房间大。
也没什么豪华衣帽间,更没泡个澡宛如登基的浴池。
但池月杉就是有种这里很家的感觉。
奚昼梦:“不能亲吗?还是要打个招呼?你好,请问我可以亲你吗?”
池月杉:“你闭嘴吧。”
奚昼梦:“哦,那你给我剥虾。”
这人的伏低做小每次都没几分钟又原形毕露。
偏偏池月杉也没觉得委屈,哼哼唧唧地说:“也只有我能搭理你这种臭毛病了。”
奚昼梦突然靠过来,下巴挨在池月杉的肩,冲池月杉的耳垂吹了口气。
“晚上我来给您百分百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