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型。
池月杉看她肩都湿了,又生气又好笑:“奚昼梦,你快点来。”
奚昼梦:“我是什么东西,怎么配和大家一起呢?”
闻星火:……
席霜:……
凌熏小声地问席霜:“学姐是这样的性格吗?”
她是这帮人里跟奚昼梦最不熟的,对奚昼梦的印象都是大部分对奚昼梦的印象。
即便一起吃个饭,也没察觉奚昼梦的其他面孔。
但现在已经隐隐感觉到奚昼梦那点阴阳怪气了。
席霜沉痛地点头:“也就是个omega我能忍了,但凡alpha这样我就要疯了。”
池月杉听了一耳朵,突然有些发愁。
要是奚昼梦真的变alpha了,那会不会跟席霜打起来啊,毕竟她可是做omega就把席霜当成靶子使的人啊!!
简直丧尽天良!
这下雨声夹着风声,盘旋在这陌生星球的破烂马路,吹得奚昼梦都有些狼狈。
池月杉到底还是心疼,伸手把人拉了进来。
撑着大伞的闻星火宛如一块磐石,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而池月杉拉着奚昼梦,下一秒给对方摘下了湿了一片的面纱。
奚昼梦垂眼:“预言家能预言一下接下来的好天气吗?”
她这副样子简直又讨厌又好看,几缕被打湿的发黏在脸上,池月杉伸手帮她整理,嘁了一声:“我怎么掌控得了天气。”
“还是祈祷公交车快点来吧。”
破烂星球破烂站台连公交车也破破烂烂。
生锈的铁门,破洞宛如蜘蛛网的窗户,放眼望去几乎没几块玻璃完好无损。
开车的司机是个装着一条机械腿的老人,催促她们几个快点刷卡。
好在星系的支付系统是通用的,闻星火收伞,池月杉哄人,席霜和凌熏擦凳子,盛阳葵去付的钱。
从没出来过的盛阳葵觉得这一切都很新鲜,全新的世界,全新的体验。
哪怕暴雨倾盆,乌云盖住了前路。
前后挨着坐的同学却让人充满了希望。
池月杉又擦了擦椅背,奚昼梦终于坐下,她看上去没那么不高兴了。
池月杉松了口气,又递给奚昼梦一颗糖。
“这什么?”
池月杉:“没见过吧?下世界的爆款。魔鬼糖,吃了就会像我这样。”
她吐了吐舌头,绿得奚昼梦抽了抽嘴角。
席霜凑过来讨饭,池月杉干脆给每个人都分了几颗。
她问奚昼梦:“你坐过公交车吗?”
奚昼梦哼了一声:“怎么会没坐过。”
她俩都心知肚明,彼此问的什么,答的什么。
奚昼梦的头靠在池月杉的肩上,这条路线起码要开两个小时。破烂的车启动的声音混着惊雷雨声,仿佛要开到世界末日。
开出这个世界的天光乍破,开出点崭新的未来。
池月杉:“还好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老实说我有点怕。”
她捏着糖纸,又拿走了奚昼梦的糖纸,随意地折起了小船。
奚昼梦:“你之前想过实训和谁一块吗?”
池月杉坦坦荡荡:“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和学姐一起实训啊。”
奚昼梦骂了自己一句:真会问。
这不是必定的轨迹吗?
下一秒她又想开了,现在池月杉有我,都不一样了。
那条未来时间线的我,如果早点拿到磁星陨石,早点知道要怎么折叠空间,早点知道……
至少估计也不会出现那样的结局。
但没关系,再来一次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池月杉以为奚昼梦又生气了:“干嘛啦,现在不是和你一块了吗?”
她说完又笑出了声,那张糖纸被她翻来覆去折,从小船到千纸鹤,最后在奚昼梦的目光下,做成了一个有点潦草戒指。
池月杉把戒指套到奚昼梦无名指上。
“你难得没戴叮叮当当的欸。”
塑料纸的触感并不好,偏偏颜色夸张。奚昼梦的手指纤细白皙,什么廉价的东西放在她身上都会成为奢侈品。
“感觉现在有点像春游。”
池月杉捏着奚昼梦的手,“不过我没怎么上过学,是听平平说的,她从小都上下世界最好的学校。”
“但下世界没有春天,也没有真的花,四季也是书上写的四季,她说的春游也不过是去人工修的假花花圃参观。”
下世界天生贫瘠,没有合适的土壤,又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像是上世界的垃圾场。
也不怪上世界的原住民说去下世界是流放。
路边枯骨太多,也有人专门捡骨做乐器,老鼠都比小孩更有生命力。
人不凶狠,不向往活着,也注定活不长久。
奚昼梦反手勾住池月杉的手:“没关系,我家有花园,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