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杉头发还没全干,她天生发质不算柔软,让奚昼梦觉得她像个刺猬。
“上、上次是意外!”
奚昼梦:“还不肯告诉我梦见什么了吗。”
池月杉脸色爆红,埋在新换的枕巾上闷闷地说:“不告诉你。”
奚昼梦:“今天要念的故事叫「纯情寡妇俏婆婆」。”
池月杉:“……你能不能稍微高雅点?”
奚昼梦:“不高雅吗?「我婆婆的日日夜夜」?”
池月杉:……
奚昼梦:“我没想到婆婆会来到我的房间,我的床是新换的,柔软得像云,婆婆的那……”
池月杉:“别念了!!!你正常点!”
奚昼梦:“那我念我的批注。”
奚昼梦:“不够直白,没我老婆湿软。”
池月杉猛地翻身把那本书拿走,看了眼上面的批注,分明空空如也。
奚昼梦这家伙又在胡编乱造。
池月杉自我感觉平常在同学面前都很文静,偏偏奚昼梦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所有的情绪。
此刻奚昼梦还有脸笑:“看,就是这样起起伏伏,如同白浪,比云有力。”
她凑过去吹了口气,像是把气吹进了黄玫瑰花心。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夸你呢。”
池月杉:“你就不能好好夸吗?文艺点的那种。”
奚昼梦:“嗯?”
她点点头,埋进那片花心,闷声说了一句。
池月杉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但她还是更软了。
可恶,含苞待放怎么了,很正常的词啊。
为什么我又。
这个人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