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想买什么买什么,不要买太丑的回来给我添堵就可以了。”
池月杉已经被余额吓傻了,更可怕的是她看到了奚昼梦的转账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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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没什么稀奇的,偏偏这人操作的时候没避讳她,银联总台后面的头像都让池月杉眼熟无比。
她活像被雷劈了一样。
悬浮车都开回了奚家,她被奚昼梦搂着走进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天鹅湖的鹅被奚理处理了,不知道安置到了什么地方。
恼人的鹅叫声消失,只能听到的室内壁炉烤火的声音。
奚昼梦:“怎么了?不够花?”
她脱下外套递给女仆,又摘下了池月杉的围巾,拉着人往上走。
旋转楼梯一阶一阶,在即将被奚昼梦拉近屋的时候,池月杉才反应过来。
她狠狠地拉住奚昼梦的手。
奚昼梦的手放到池月杉的额头:“没生病啊,怎么突然哑巴了。”
池月杉揪起奚昼梦的领子,踮起脚瞪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奚昼梦笑着问:“知道什么?”
池月杉:“我是那个……就那个……你打赏……”
昂贵的布料被捏得皱起,屋内的香薰催得人昏昏欲睡。
奚昼梦:“嗯?”
她目光灼灼宛如桃花,全然是揶揄。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池月杉好生气,又觉得庆幸。
又觉得这他妈真的是命中注定。
她恶狠狠地咬上了奚昼梦的嘴唇,把人推倒了床上。
活像第一次上马术课的小朋友,非常生疏地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审问架势——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奚昼梦很配合地任人宰割,还不忘体贴地给池月杉解开裙子的扣子。
裙子的盘扣属于隐藏款,乍看看不出,但池月杉穿的时候就废了好半天,还是奚昼梦亲自给他一颗颗扣上的。
谁扣上也是谁解开,她的手指修长,解扣子解得漫不经心,偏偏指尖总是不经意地蹭到池月杉的肌肤。
这人慵懒的声线伴随着她带着笑意的回答——
“第一次看你脱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