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娇娇最近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
之前凌苏强要钱要得紧,凌娇娇和苏强联系时,便暗示过凌绮有钱,让苏强去找凌绮。
可哪想苏强那么蠢,被凌绮送进警局住了十几天。
苏强从警局出来后就不断骚扰她,向她要钱。
凌娇娇几次想要报警,但想到他手里的那些照片,又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她在凌家还没有扎稳脚跟,她绝不能让那些照片被别人知道。
她把凌家辉和曹情给她的零花钱都给了苏强,可最多也就十多万罢了
苏强欠了三十多万,不给足钱,苏强就每天骚扰她。
她已经向曹情要了几次钱,再要下去就要引起怀疑了。
凌娇娇看着手机上苏强的信息,左右张望了一下,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大年初一,凌家辉还在公司里忙,而曹情前几日走楼梯,心神恍惚,从楼上摔了下去,她昨天在医院守了一天,晚上凌哲和她换班,去医院了。
别墅里的下人大多回家过年了,但还是有七八个留下,凌娇娇望了一眼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摆钟,径直朝凌哲的方向走去。
她来过凌哲的房间几次,他房里有很多值钱的东西,随随便便拿几个出去卖了,十几万就凑出来了。
凌娇娇环视着房间,看着房间里数不胜数的高级手办,心里划过一抹嫉妒。
好歹她也是凌家的亲女儿,但回来以后,曹情也只不过带她去买了一些衣帽首饰罢了。
凌娇娇没拿明面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翻找了一圈,在他床底找到一个落灰的木盒。
打开以后,她在里面找到一块金牌。
咬了一下,竟然是真金的。
凌娇娇一喜,金牌的挂绳上有一个日期,是五年前的。
这金牌显然已经被遗忘很久了,就算她拿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凌娇娇收起金牌,将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回床底深处,她拍了拍手,准备离开。
可刚打开门,一个保姆端着水盆路过,看到她从凌哲的房间里,老保姆一愣。
凌娇娇强行镇定,撑出一抹笑,问:“阿姨,你知道小哲把我帮他买的感冒药放在哪儿了吗?我感觉鼻子有些堵,我想吃些预防一下。”
保姆摇了摇头:“我帮小姐打个电话问问吧。”
凌娇娇阻止了她:“算了,小哲在医院照顾妈妈,我们还是不要烦他了,我喝点热水就好。”
“嗯好,那我让厨房一会儿做一点姜汤上来,给小姐驱驱寒。”
“不用了,谢谢阿姨。”
凌娇娇揣着金牌,越过保姆,疾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保姆看她走了,不疑有他,推开凌哲的门,准备进去打扫一下,可刚走到床边,便看见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感冒药。
她拿着药,疑惑得皱了皱眉。
这不是就摆在这儿嘛,她怎么会找不到呢?
凌娇娇回到卧室,关上房门,拿出那块金牌,掂量了一下那个重量,她暗喜。
这绝对能凑够十万了。
正欣喜着,电话响起,凌娇娇看着陌生号码,反手挂断了。
那电话却又紧跟着响起来。
大过年的,哪个推销公司的那么不识趣?
凌娇娇接通,没好气地说:“谁啊?”
那边沉默良久,凌娇娇轻嗤:“玛德,推销公司也不把员工培训一下再上岗,浪费我时间。”
正要挂断,手机里传来一声油腻的笑:“娇娇小姐,竟然连我的电话都没记吗?”
凌娇娇挂电话的手霎时一愣,她迅速将电话放到耳边,再说话时声音已经充满了笑:“是您啊,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您的电话,只不过······”
凌娇娇看了一眼屏幕,迅速在联系人里面搜了一通,没有找到这个电话,她鼓足了气又在备忘录里迅速翻找了一遍,翻完她笑道:“王少换号码了吧?”
电话那边倏地传来一阵大笑:“没想到娇娇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了,看来娇娇以前没有骗我。”
凌娇娇翻了个白眼,下一秒谄笑道:“王少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娇娇,听说你是凌家的亲女儿?”
凌娇娇闻言一顿,转而有些扭捏地应声:“是啊,我小时候被父母抱错了。”
凌娇娇的声音偏粗,她说话时必须要掐着嗓子说话才显得稍微好听些,扭捏一下反而让声音染上一抹羞涩和魅力。
“我这有单生意,娇娇有没有兴趣做?”被称为王少的人不再和她寒暄,开门见山,“你现在是凌家的女儿,身价就翻倍了。我这有一单生意,和以前一样陪一晚就行,那个少爷长得贼帅,别人我就给十六万了,我算你二十万怎么样,你做不做?”
凌家辉和曹情给她的钱也没到二十万,且看凌家现在的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
凌娇娇早早地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凌家不是她的长远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