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略陌生的面孔,脑海里的记忆一扫而过。
当时治疗闻尚时,他们好像就守在门口。
见到她,他们都恭恭敬敬地朝凌绮打招呼,闻蓝燕靠近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提,我可以继续给你打下手。”
凌绮微挑了挑眉,礼貌道了声谢“谢谢。”
事先,凌绮已经和闻泰讨论过了七风葵的情况。现在她戴好手套和护目镜,观察了一会儿七风葵,果断摘下七风葵的叶片。
顿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味,这味儿浓郁到可以说是“刺激”,惹得实验室里的人都忍不住咳嗽起来。
七风葵的根是整株植物汁液最多的地方,但也没有多少。
凌绮将汁液挤进试管内,塞上软木塞,随后打开了通风橱。
闻泰道“丫头,七风葵的汁液真的太少。”
凌绮知道他的顾虑是什么,汁液少,能提取出来的药物便少。
第一次提取,一旦有操作失误,基本上这唯一的一株七风葵就浪费了。
“不用担心。”
凌绮在实验室前的黑板上画出了操作的流程图,向实验室的人员简单讲解了实验目的。
七风葵对环境的变化极其敏感,因此无论是加热蒸馏还是冷凝回流,这些平日里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操作,都会变得难以实现。
凌绮之前看了很多相关书籍,也整理了很多东西。
七风葵的提取方法,在她的脑海里已经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这种实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凌绮在实验室里很严肃,对待一切都一丝不苟,身上散发的气势不自觉让所有人都跟着严肃起来。
这里面都是比凌绮大的人,他们中有顶尖医院的资深医师,有海外留学归来的学术大佬,有抽空为穷山僻壤地区医疗的公益医疗者
在医学研究上,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
然而,无论他们有多少骄傲,他们站在凌绮面前,都呈现出一种学生的谦卑状态。
不因为其他,就因为闻家上下所有人对闻尚的“肝疯”病毒都束手无策,而这让他们所有人束手无策的问题,却被凌绮用十几天的时间就解决。
光凭这一点,凌绮就值得他们学习仰慕。
在学术的沃土上,敬仰与尊敬不看背景年龄,无关政治宗教,只和一样东西挂钩,那就是能力。
简单来说,在他们这些人心中,只要你的能力让我服气,我喊你爸爸都行。
讲清楚一切,以凌绮站在实验台前为开始,正式“启动”这间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