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所以只给她建立了一个基金。”
“一旦他死了,太叔琴每月只能领取三十万生活费用,太叔家族的古玩和产业,全部跟她无关。”
“三十万看着很多,但比起哥哥弟弟的几十亿,还是可怜的很。”
她道出自己的心声:“这也是我可怜她的地方。”
叶天龙又问出一句:“太叔财产怎么分配的?”
韩静回道:“七成捐献给国家,两个儿子各一成,剩下一成成立基金会,给太叔琴他们发生活费。”
叶天龙一笑:“立下最终遗嘱了吗?”
“听三甲说,好像还没有了,每一次要立下遗嘱,他就病发,醒来也没精力处理此事。”
韩静若有所思回道:“所以这财产分配,只是基于太叔兴国的口头笑谈,还没有法律效力。”
叶天龙继续追问:“如果没有遗嘱,他今天突然挂了,谁会是最大受益人?”
“当然是太叔太甲了……他是太叔集团总经理,也是巡展负责人。”
韩静毫不犹豫回道:“而三甲分不了什么的。”
“当初三甲为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提前拿走自己那一成资产,搞了山顶庄园,还有安保公司。”
她道出当年的事:“他拿钱走的时候,还主动立下字据,输赢自负,不再找太叔家族要一分钱。”
“太叔三甲不再要家族一分钱,太叔琴又因谋害父亲失去继承资格,太叔太甲妥妥的人生赢家。”
“哎呀——”
说到这里,韩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脸震惊看着叶天龙:“你是说……”
“先别把话说出来,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叶天龙淡淡一笑:“我不救喝了药水的太叔琴,就是要逼得走投无路的太叔琴搅起风浪。”
“唯有这样,阴谋才会有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