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不是被逼的,内忧外患,只能怪我心太软。”
叶天龙玩味一笑:“你还心软?”
姚飞燕自然清楚叶天龙的意思,嘴角牵动一下有些尴尬:“以前是愚蠢,脑子进水作出过激举动。【愛↑去△小↓說△網w】”
“你不是原谅我了、给我一个机会吗?”
女人带着一抹撒娇的意味:“你准备跟我算那笔帐?如果是的话,我不辩驳,要打要杀随你处置。”
“如果还不解恨,就把咱们的高清床照发出去,让我再也见不得人好了。”
姚飞燕眼神复杂看着叶天龙,清楚那一次的杀机,在叶天龙心里留下一道隔阂,也冷了两人的关系。
只是她虽然知道不太容易挽救,但还是想要尝试弥补。
她也看得出,叶天龙对她并非彻底绝情,不然哪会趟这浑水?
叶天龙此时正心里一动,消化着女人的言语,看来袁老板一事真跟她无关,随后,他喝入一口茶水:
“没想跟你算账……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吧。”
姚飞燕翻着焦黄的烤肉,声音轻柔而出:“姚氏集团有三艘货船,在金三角被富氏旗下武装扣了。”
“下令的人正是今晚富云安,富氏集团富员外的侄子,负责制毒村联络和生意人之一。”
“他之所以跟我作对,一是欺负我一个女人家,二是被杨芸蛊惑,让他帮忙拿回杨家的家产。”
叶天龙眼睛眯起:“杨芸?”
姚飞燕轻声解释一句:“就是今晚见到的红衣女孩,她是杨小强的侄女,在曼国读旅游专业。”
叶天龙端着茶杯笑道:“你不是清洗了整个红衣集团吗?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杨家骨干、红衣老臣,我确实都摆平了,该消失的也消失了。”
姚飞燕打开一瓶酸梅酒,给自己和叶天龙各倒了一杯,接着又给叶天龙夹了两片嫩黄的烤肉:
“当时没有对杨芸下手,除了她一直没参与红衣和杨家的事之外,还有就是她一直在外读书。”
“我觉得她知道不多,生性单纯,对自己没威胁,所以就忽略了,没想到人家是装疯卖傻。”
她的俏脸有一丝惆怅:“她跟富云安勾搭在一起,知道富家底蕴后就准备借势。”
“听说她不仅把身子给了富云安,还承诺只要帮杨家帮她夺回家产,她分一半给富云安。”
“富云安一听,一问,一算,事情如果成功能捞几百亿,马上联合几个富家成员开始谋划。”
姚飞燕很是无奈:“这不,一边让人在梅公河扣押我的三艘货船,一边飞来江城亲自跟我谈判。”
叶天龙淡淡出声:“师出有名,又有捏住你的筹码,换成我也会掺和一脚。”
接着他补充一句:“他开出什么条件,让你这么生气火拼?”
姚飞燕看着叶天龙笑笑:“拿出五百亿给杨芸,我带点残渣安度余生。”
“或者陪他三天,放我三船,杨芸进入董事局,你说,我要不要发飙?”
叶天龙眼里闪烁一抹光芒:“看来断他一腿是轻了。”接着补充一句:“看来富员外管教不行了。”
“这倒不能冤枉富员外。”
姚飞燕呼出一口长气,抿入一口酸梅酒后笑道:“富员外虽是一大毒枭,但还是有点底线和原则。”
“我跟富氏正当交易十几次,采购各种合法用品,他从来没占我便宜,反而给我最大优惠。”
“我的船几次在梅公河遭受扣押,只要给富员外办公室打电话,他都会尽力帮我一把。”
“他还约束富氏旗下的武装势力,不管有没有交过路费,都不能对悬挂华夏旗帜的船只下手。”
姚飞燕幽幽一叹:“他常对手下说,那些民商混口饭吃不容易,没必要打他们的主意。”
叶天龙淡淡一笑:“想不到老富还有点可取之处啊,只可惜走了贩毒的邪路。”
“他贩毒确实罪该万死,不过我曾听过他一个非公开场合的解释。”
姚飞燕夹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富员外说,如果华夏毒品能够禁止,他随时可以关门大吉。”
“可事实是禁止不了,市场需求一直摆在那里,没有富氏贩毒,也会有其他王氏、牛氏贩毒。”
“与其让更凶残更没人性的毒贩掌控华夏市场,还不如让富氏集团来左右毒品数量流入。”
“他会卡住市场需求供货,而不是无节制的贩卖,拉更多无辜人吸毒扩大生意。”
她描述着富员外另一面:“同时,他会把贩毒的部分利润回报华夏,弥补他下十八层地狱的罪恶。”
叶天龙眼里多了几分兴趣:“看来我轻视老富了。”
接着,他又问出一句:“不过如你所说,老富管教严厉,那你干吗不给他电话,让他管管富云安?”
“富员外失联了。”
姚飞燕脸上划过一抹无奈:“我跟他秘书联系过,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