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套擒拿格斗术怎么到了他手里,而且他还是一个残疾人,居然使用如此厉害。
“李钢是吧,这招内拨旋压要领你记住了,以攻为守,借力打力,以巧取胜。你们部队的应该都给你教过吧,你是不是都忘记了”
此刻段歌松开了李钢,李钢爬起来,然后再次认认真真的审视着段歌,然后问道“你,你也是部队出来了”
段歌没有说话,他签过保密协议,不能透露任何关于他那个组织的信息,所以言多必失,段歌就不再多说部队的事。
段歌说道“你现在可服气了吗”
李钢还有什么不服的,部队传统,拳头硬的人说话才是有道理的,李钢低着头,有些丧气的说道“我,我服了。”
段歌忽然拍了拍李钢的肩膀,然后说道“虽然你的擒拿手法有些不得体的地方,但是你相比很多人上等兵,也是比下有余了。只是你对手是我罢了。回头你要是想练拳,可以找我。”
李钢退役回到江城,身边跟着他的兄弟跟他练拳都打不过他,所以他也觉得没意思,现在段歌愿意指点他练拳,他当即漏出喜色。
此刻段歌算是融入了姚婉清的公司,付心寒这时走了过去,然后说道“对了对了,我补充一件事,之前那位李钢李哥我们见过的,我好想答应过你,给你涨工资的。”
之前李钢打了姚朗,打的让付心寒舒心很多,付心寒知道李钢是在姚婉清的公司上班,付心寒早就想给李钢涨工资了。
“那个姚总啊,这位李哥,既然当不了副经理了,那就涨些工资吧。”
姚婉清本身就有给李钢涨工资安慰的想法,付心寒也算抛砖引玉。
“李钢,你职位不变,基础工资给你涨百分之二十,奖金每月按照a级发放。”
李钢一听,心里一盘算,这样涨工资其实比自己升职的当副经理的工资还要略微高一点,这也不吃亏啊。
李钢是个直脾气,当即就
对姚婉清歉意说道“姚总,刚才对不住,我老李是个急脾气,刚才我不该在会上反对你,说那些气话的。”
李钢谢完姚婉清,又跑到付心寒身前,刚才付心寒替他提出涨工资的时候,李钢就认出是那天温泉里那个人。
李钢实在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是姚总的老公。
李钢刚想去谢付心寒,但是付心寒已经走到了姚婉清身边,他们两个夫妇说了几句悄悄话,付心寒又给段歌交代了几句,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李钢心中感谢付心寒,他只好下次见到付心寒了,再找机会好好感谢。
付心寒开着车,他下一站是雄科集团。
大康被他安排到了雄科集团,付心寒听高雄军说,大康被他任职到了安保公关部当小副总,级别比副总低一级,比主管经理又大一级别那种。
付心寒在开车去雄科集团的路上,付心寒的手机忽然响起,电话是他的小迷弟周归打过来的。
电话一接起,那边周归语气有些激动“付老师,出事了,袁宏杰死了”
付心寒听到袁宏杰死了,他立马减慢了车速。
袁宏杰虽然相不外漏,但是付心寒通过形体相术法看过袁宏杰身上的火劫。
袁宏杰身上的火劫,如果说发作,也绝对还有二十天的缓和期,不至于这才几天就出事了死了,况且他那个火劫,虽然来得凶猛,但是主要用风水术去尽量克制,虽说不能完全避免,但是不至于要了命,相信袁家这种级别家族请来的风水师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这里面绝对有蹊跷。
付心寒问道“他怎么死的火劫吗”
“应该是火劫发作,他在大兴城隍庙里上完高香,然后去香坛里去捞烟灰的时候,忽然香坛旁边的烛台倒了,然后香坛上的火就烧到了袁宏杰的身上。”
“就香坛上的火,顶多烧伤也不至于烧死他啊。”付心寒疑惑道。
周归忽然问道“付老师,袁宏杰的事,
和你没关吧”
“你怀疑是我做的”
“不是,不是,我就是问一问,因为当初就您说过让袁宏杰小心被伙计烧死的话,我怕他们怀疑怀疑你。”
周归其实不怀疑付心寒,只是他也怕这件事和付心寒有关,毕竟当初在午见镇付心寒拒绝给袁宏杰看风水的时候,付心寒还说过一些类似狠话的的话,这对付心寒很不利。
“我没对他做任何事情,谁来查,也查不到我身上。你还没给我说完袁宏杰到底是怎么被烧死的呢,把事情给我说完吧。”付心寒说道。
周归继续说道“那烛台倒下来本来就是巧合的事情,但是更巧合的事情发生,居然这时有香客带了一车的花圈贡酒,花圈不是烧的,京城燃放有要求是不让焚烧的,他是把花圈带过来沾沾大兴城隍庙的香火气。”
“结果这时那一车的花圈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大风硬生生吹出几米远,直接吹到了被香坛砸到了袁宏杰身上,这下那花圈就是纸做的,结果纸碰到袁宏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