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杰也是从那个时候知道自己的面相一般人根本看不透,但是付心寒居然一眼就看破了,而且说得至少来看,无半句虚话假话。
“我的面相一般人根本看不透,你怎么可能看破的”袁宏杰有些好奇,同时也是心中质疑。
付心寒笑道“你管我怎么看破的,我就问你我说的准不准吧你自己扪心自问你信不信吧”
在场的其他几位都不是很懂得面相之术,谢百年博闻强识,他也仅仅是看过几本关于相术的书籍,只能说勉强懂个一知半解。
他刚才也是看了袁宏杰的面相,根本看不破。
而且他也猜的出来,八成是袁宏杰是想不外露之人。
他也很好奇付心寒到底是怎么看出袁宏杰的面相的。
付心寒的小迷弟周归,对付心寒的每个举动都是极为关注。
他凑到付心寒身边,也是小声的问道“付老师,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袁宏杰怕火的”
周归虚心请教,付心寒也不藏着掖着,他直接说出了一段口诀“手上发赤脉,人中色亦人。事在半年间,延火来烧人。”
付心寒说完这句话,他等了一会周归理解的时间,然后这才说道“这是麻衣神相三四四占火篇的一段口诀。意思就是说人手上出现赤红色的筋脉,人中部位也出现赤色侵入,半年之内,先是周边事物遭到火烧,随后必遭火焰焚身。”
周归听完付心寒的话,简直对付心寒崇拜的五体投地。
付心寒不仅仅是风水造诣极高,居然连相术也是如此达士通人。
付心寒刚才给周归讲解,他没哟任何避讳,所以对面的袁宏杰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袁宏杰心中有些七上八下,难道说周归请来的这位风水先生本事在自己请来的风水先生之上
还是说他仅仅是相术本事不错
其实这会袁宏杰已经有了请付心寒帮他看看的想法,但是碍于付心寒是周归
的人。
他是不可能请周归的人给自己看风水,这样太丢面子了。
而且之前自己已经和周归、付心寒算是结下梁子。
但是袁宏杰心中还是有疙瘩,就是自己请的这位炳先生,虽然也是京城有名的风水师,但是他是真的怕万一真的如付心寒说的那样,布置的风水阵法会出岔子,那自己不就惨了。
袁宏杰心中就跟有两个小人一样,心中自言自语了半天,这才看向付心寒说道“我问你,依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付心寒看着袁宏杰,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人中赤色入侵,你这火劫来的够凶,我也不去断是何种原因,就你这种火劫,想用山头火,纸中烟,土中金的风水局来化火劫,法子虽然是个法子,但是用这个风水局的人,似乎脑子不够用。”
“你脑子才不够用我这是祖传的风水局,你怎么知道的而且我的风水局正对袁少的症状不可能有问题”
付心寒笑了看着那位炳先生“还祖传的呢山头火,纸中烟,土中金的布局,这是清代道家稽山道长总结的,人家稽山道长终生无后,没有传人。难不成说你们祖上,是人家道长出家前的私生子”
“你,你,你放屁”那个炳先生有些气急败坏。
付心寒调侃完炳先生,他继续说道“稽山道长的风水术法能流传下来,还是那本被洋人弄到国外的手抄本古籍后来被爱国富商高价收购回来,后来公布于世。
付心寒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只不过公布后没多久,就因为稽山道长很多风水术法叙述太过简易,很多必须注意的要点也没有写清楚,水平欠佳的风水师根本悟不透其中的关键,导致不少风水师用错了风水阵法。袁少啊,你请的这位炳先生,水平堪忧,你得小心咯。”
付心寒说完,随着袁宏杰有些质疑的眼神看向炳先生,炳先生顿时急了。
袁宏杰可是他的金主,这半年他从袁宏杰身上捞了快千万
。
炳先生赶紧说道“袁少,他那是在离间我们,我用的阵法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你要相信我。”
袁宏杰看了几眼炳先生,炳先生确实在京城也是有名气的风水师,他也是办过几次大风水案子的。
袁宏杰虽然心中起疑,但是他已经用了炳先生快半年了,现在也决不能因为付心寒几句话就把炳先生一票否决了。
袁宏杰的目光再次挪到了付心寒身上“那你说说,我请来的这位炳先生,他用的风水阵法,哪里有问题”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要是好好说,今天的事,我和鲁少都不计前嫌,让你们安安稳稳的离开午见镇。”袁宏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凛然盛气。
同时袁宏杰身边的那位皮夹克武者也是轻轻挪动了脚步,嘴角也是若有若无的轻笑,似乎在笑付心寒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鲁文冰的那几十号人,手中的钢管也在手里上下晃动,不停的在手掌里颠着。
周归这时在付心寒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