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姚方山趔趄了几下,然后这才站稳,不停的揉着手腕,气急败坏的指着付心寒大骂道“王八蛋,你还敢动手了”
姚家老太太咳咳了两声,然后姚方山瞪了付心寒几眼,强行忍住了大骂。
老太太目光冷漠的直视着付心寒,然后说道“付心寒,你辛苦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接下来的治疗,交给我孙子姚天一吧。”
“你孙子姚天一老太太,您记性可真差,难道您忘记你半年前差点被您孙儿给治死在医院吗”
老太太听到这句话,脸上的怒意顿时燃起。
我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你却不知好歹,非要给脸不要脸
“付心寒,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天的账,我们就好好算算”老太太目光一狞,然后带着更有威迫性的目光狠狠瞪着付心寒。
“好啊,奶奶,你说怎么算吧”
“我现在先不追究谁允许你去治老爷子,我就问你一句话,老爷子的病,你治好了吗”
付心寒看了一眼头上还扎着各种针具的姚家老爷子,然后说道“就差最后一步,可惜被您给打断了。”
手腕还疼的姚家老二骂道“还t最后一步,老爷子一动不动的,是不是被他治死了都不好说”
付心寒也懒得和姚家老二口舌之争,他对老太太说道“既然奶奶找我算账,好,那咱们就在今天的事情好好算。奶奶,我等会要给爷爷施最后一针,万一,我运气好,治好了爷爷,你说,这趣阁账,该怎么算了”
老太太心中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看着眼前这个局面,这么多中医院的主任和专家在围观,他们也没有说半点不是,看来付心寒当真把我很大。
决不能让你治好老头子
这个功劳,必须是我孙儿姚天一的
那个遗嘱,也绝对不能生效
老太太心中打定了主意,她语气更是带着威压说道“这趣阁账,万一你出错了又该怎么算
”
“我要是出错了,嗯怎么办呢”
付心寒忽然伸出双手,做出一个被手铐拷住的样子。
“我要是出错了,我认罪,判多少年,给您罚多少钱,我都认了。您看这样行吗奶奶。”
老太太现在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如果答应了,就是允许付心寒继续给老爷子施针,这可是最后一针,最后见分晓的一针
如果不同意,那又该如何把这个小子一举拿下呢
也就在老太太还在思虑时,病房再次传来了一个声音。
“奶奶我到了”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去他师兄的姚天一。
姚天一大步走进病房,他姐姐姚媚追问道“天一啊,你师兄可请来了吗”
姚天一得意笑道“我亲自去请,我师兄还是要给我一点薄面的。这位是我宋师兄”
只见姚天一身后,还跟着一个个子高挑的中年人,年龄将近四十,不苟言笑,有些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
姚家人立马漏出笑脸,一个个热情洋溢的去欢迎那个宋师兄。
姚天一说了一声“宋师兄,里面请。”
那个宋师兄走进病房,然后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么多人,我行医可不能受到人打扰,让人都散了”
姚家老二和老四对着在场一众医生喊道“都出去,都出去,别搁在这里碍事。”
在场的医师们都不愿走,前面付心寒施展的叹为观止的针法,这观摩到最后一步,哪有走的道理。
“我们不走”
“就是,我们还等着看付先生施展最后一针呢。”
姚家老三的媳妇插着腰指着这些医生呵斥道“付心寒那个野路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儿子姚天一可是师从京城大国手谢老我儿子请来的那位同样是谢老的高徒,谢老的高徒比起付心寒,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要看,也是应该看谢老高徒的绝技。”
谢老的那个姓送的徒弟瞪了一眼姚家老三
媳妇,然后说道“我给人施针,最烦别人看来看去了,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动物园,看的好玩啊。”
也不知道那个宋师兄是在嫌弃姚天一的母亲乱说话,还是在呵斥围观的人群,总之这个宋师兄让人觉得很讨厌。
杨教授盯着这个谢老的弟子,他心里是直摇头,谢老的弟子怎么能这么一副样子,行医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有一颗平常心,要贴近老百姓,最忌惮依仗医术高超而高高在上,给病人或者其他人一种压迫感,让病人感到不舒服。
相比付心寒,人家施展绝世针法,落落大方,洒脱自然。别人想观摩,人家也不吝啬。而且门外喧闹,人家心境超然,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这么一比较,相形见绌。
杨教授暗道谢老救人了一辈子,如果收的都是这样的徒弟,真是败坏了谢老的门风啊。
此刻付心寒目光慢慢的看向那个宋师兄“你确定,你能治的了病人”
被付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