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剧烈的咳嗽着,他对花剑鸣的父亲说道“你的电话给我,我要给老会长打电话。”
老人的一番话,弄得周围人都云里雾里,半天没听明白。
什么华南地下商会
什么老会长
唯有付心寒双目一亮,他似乎听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老人从花剑鸣父亲手里抢过手机,他颤颤巍巍握着手机,因为激动,手半天没有按对号码。
周围的人,都同情的看着老人,都觉得老人这是气糊涂了。
老人手颤抖的太厉害,一直没有按对电话号码,他对自己的儿子说道“你给我拨号。”
老人嘴里念着一串号码,这是一个座机号码。
从区号来看,这是一个京城的号码。
胡文书上午考察完江城干休所,这才刚回到江城的住所。
自己住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是从京城总机那边转过来的号码。
号码有些陌生,胡文书接起电话。
“找谁”
“小胡,是我”
胡文书的身子瞬间就绷直了,对方开口就叫他小胡,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个世界上喊他小胡的人屈指可数。
眼下显然没有打错电话,胡文书瞬间神情严肃道“我是胡文书,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边里先是一阵激动的咳嗽声,然后才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我是老花,花卫华,我要见老会长,我要告状”
老花,花卫华
胡文书听到这个名字,他作为沙老的几十年的秘书,老花的名字,可是屡屡听到沙老提到。
当即胡文书就神情紧张道“花叔,您说,发什么了事情,您不急,一点点说,天塌下来的委屈,也有老会长为您做主”
在那个动乱时刻,沙老在江城办实业,造枪造机械,一心扑向实业救国。
那时沙老还不是华夏总商会会长,不过却是华南地区商会总会长。
那个时候,沙老的名字,就已经罗列在那伙入侵者要抓捕的名单中。
花卫华,当年就是沙老在江城事情的警卫员。
那次入侵者抓捕沙老,如果不是花卫华为沙老断后,被人用枪打断了花卫华的一条腿,花卫华后来截肢后保住了命,但是没有能力继续跟随沙老。
而今天花剑鸣家里的那个阁楼,正是当年沙老在江城的秘密地下总商会。
个阁楼,因为当年地下保密原因,直到今天,也没有被公布出去。
而沙老当时离开江城的时候,就委托花卫华搭理照看这个阁楼。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花卫华哪怕过的日子再清苦,也没有向沙老开过一次口。
花卫华越是这样,就越让沙老觉得亏欠花卫华。
此刻居然在电话里听到花卫华要告状,可以想象这到底是一种多么重的委屈。
“花叔,这件事,您等我结果。”
有了这句铿锵有力的答复,花剑鸣的爷爷这才挂了电话。
吴家别墅。
吴创世的办公室里,吴明伟手里拿着一个高尔夫球棍对着大g哥的头顶就是一棍子,得亏高明伟这种公子哥手上没多少力气,要不然只已棍子下去,大g哥不得脑浆迸射不可。
就这也打的大g哥满头是血,跪地求饶。
“吴少,吴少,饶了我吧,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吴明伟指着大g哥骂道“老子让你高价去收购房子,不是让你去抢占房子的现在连民警都介入了,你t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大g哥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劲的磕头“吴少,他们就是点屁民,我以为哄吓一下,他们就能老老实实了。我这是为您省钱啊,我都是为了您啊。”
坐在老板椅上的吴创世一直托着下巴,额头一道黑线,肃杀神态显得十分令人惧怕。
“废物”
吴创世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儿子还是在骂大g哥。
吴创世指着大g哥,然后嘴里轻轻说了几个字“做掉吧。”
这三个字,听到大g哥耳朵里,如同五雷轰顶。
所谓做掉吧,那就是
要把自己给做掉。
大g哥有些傻眼了,自己不就是打了人,又没杀人。不至于灭自己口吧。
吴明伟也是有些纳闷,心道今天我爸难道是心情不好,一上来就要灭口
大g哥跪在地上求了半天吴创世,吴创世不为所动,他身边的两个贴身黑衣保镖,已经朝着大g哥走了过来。
大g哥吓得又对着吴明伟卖力的磕头。
“吴少,吴少,我都是为您做事啊,您快帮我说说情,吴总也太狠了吧,我就算办事不利,也不至于要命吧”
“爸,这是不是”
吴明伟刚开口,就被吴创世给打断了。
“费什么话我说了做掉,就做掉。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吴创世又对身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