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时候业务变得这么繁忙了。”付心寒一阵感叹,他接通了电话。
杨锦的问题,付心寒一直没有给他解决。
杨锦自己也是疑神疑鬼,他那天请了两个风水师,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付心寒,所以付心寒才这样拖着自己。
再一个,杨锦觉得,不会是付心寒觉得500万的酬劳少,故意拖着这是在要钱。
杨锦现在觉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昨天甚至出现了幻觉,差点从楼上掉下去。
杨锦觉得自己实在无法等下去了,还是选择给付心寒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
“付先生,是我杨锦。”
付心寒一看是杨锦的电话,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杨总,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嘛,给你宰煞,要看黄历的,这个月确实没有适合的日子。”
付心寒还真没骗杨锦,付心寒心中是遵循来老黄历的,古人总结出来的老黄历,并不是子虚乌有杜撰出来的,而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现象和规律。对于杨锦,寻常日子宰煞,则是后患无穷。
“付先生,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杨锦能把生意做大,自然有他过人之处。杨锦不提宰煞,而是说要请付心寒吃饭。
华夏人向来喜欢酒桌文华,杨锦相信自己一番款待后,付心寒自然会尽快给自己解决问题。
“好吧。”
付心寒就纯当出去吃个饭,正好中午也剩的做饭了。
杨锦派车去接的付心寒,车子开进了一个巷子里,在这个巷子里,居然有一个仿古的七层建筑,此建筑规格大气磅礴,门厅双龙石柱,屋檐飞檐斗拱,犹如古代王侯将相出入之所。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建筑门口却没有任何的门匾,看似像一个酒店,但是却无酒店的俗气。一副尽显尊贵的格调,俨然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沾染的高端场所。
建筑背面,更是一片皇家规格的精致园林,足可见这个场所的规格。
如此不同凡响的规格的场所,按理说在江城应该名声响亮,但是付心寒却不知道。
别说付心寒了不知道,江城知道人也是寥寥可数。
在这仿古建筑门口,是一个停车场,停车场停放的车,全是价值百万的豪车。
车一停稳,就有人为付心寒拉开了车门。
开车门的人是一个穿着正装的胖子,这个胖子啤酒肚顶起西服,显得有些憨态可掬,不过付心寒看的出来,他虽然对自己是客客气气,但是平时肯定是傲气惯了。
那胖子弓着腰说道“您是付先生吧,我是饭店的经理,卫中梁。您可以叫我卫胖子。”
卫胖子是杨锦特意安排在门口,等候付心寒的。
付心寒被卫胖子饭店带进了大门,进入建筑里,付心寒发现这其实是家私人会所。
卫胖子对付心寒介绍道“这家锦绣名流汇,是我们杨总投资开的。在我们江城的上层人群中,很有盛名。基本上咱们江城的上层人群的饭局,大多都会安排在这里。”
卫胖子语气中对锦绣名流汇充满了自鸣得意,足可见这家私人会所在江城的地位还是不同凡响的。
在一个写着紫气东来的一个包间门口,卫胖子停住了脚步。
“付先生,我们杨总就在里面等您呢。”
付心寒进了门,和杨锦简单打了个一个招呼便入座了。
时隔十几天再见杨锦,杨锦显得脸色更加疲倦了。
“杨总气色不好啊,是不是最近碰到什么事了”付心寒问道。
杨锦苦笑了一下。
“先生,我夜夜难以闭眼,一旦入睡便是噩梦不断。白天更是出现了幻觉,我感觉我人都快奔溃了,我实在熬不住了,我这才不得提前请先生过来。”
杨锦的问题,付心寒之前就推断过了,问题就出在他那个哥哥身上。
当年杨家老爷子膝下无子,年至五十,眼看就要断后。他听信了一个野道士的话,认了一棵杨树当干儿子。三年后,杨家老太太居然在高龄的情况下生下了杨锦。
自打杨锦出生后,每年都给那杨树磕头拜大哥。直到前几年杨锦没有再去磕头拜见,怪事才开始发生。
付心寒看杨锦现在的气色,印堂、鼻尖、两雚都出现黑色,这是难过15日的迹象。
这杨锦如此气运衰落,这恐怕都撑不到宰煞的黄
道吉日。
“你的的问题确实不好处理啊。”
杨锦以为付心寒这是在敲竹杠,再多要点钱。。
杨锦虽然心中不愿,但是钱和命相比,肯定命更重要。他也顾不得被付心寒趁机勒索,便应道“付先生,您请放心,这次法事过后,我还给您准备了一个大红包。”
付心寒瞪了一眼杨锦,杨锦这人眉乱、薄唇、眼白倒三角,这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
付心寒不禁有些不悦,这杨锦把自己,也想成了唯钱是从的利己主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