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辞回到房间后,温叙言问他怎么了,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告诉他,“余梦生前两天割.腕,缝了二十多针,现在在家,他们打算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看一看。”
温叙言听完后半天没做声,关于他为什么一定要和余梦生结婚的理由,他已经想起来了,他想抓住那晚救了他的那道光,把那份温暖留在自己身边。
他也会尽可能的对对方好。
他想如果他们重新遇见,一定会相爱,他有这种强烈的感觉,所以当所有查到的信息都指向余梦生,而余梦生又和自己模糊记忆中的人那么像的时候。
一向严谨的他,那一次却什么都没多想,只想先把这个人抓到自己手里,放到自己身边。
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人和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那个时候还很自责,自己没道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他,这太不讲道理,所以他仍然对余梦生很好。
即使他对这个人并没有像一开始想象的一样,萌生出蓬勃的爱意,而他也了解了余梦生的性格,他需要的不是爱情,他需要金钱,地位,而自己把这些给了他。
所以也算是回报了他吧。
至于后面的一连串事情,发展的甚至有些怪异,真的是超乎想象,现在听到他做出了这种事,心中是惊奇的,像余梦生那样的人......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你如果不放心,我可以陪你回去看看。”温叙言看向余惜辞,余惜辞是不同的。
即使他不知道余惜辞是那时候救自己的人,他也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的笑容和坚强,喜欢他的眼泪和善良,喜欢他温暖的光芒和静谧的呼吸。
“我不想去看他。”
即使有可能被叙言哥觉得自己冷血,他也不要对叙言哥说谎。
“我去收拾东西了。”
去到房间又把他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拿了出来,开始收拾,温叙言就靠在门口看着他搬家似的,几乎要把家里搬空。
一样样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在箱子里,打开衣柜,把他的内裤,袜子连同他的一起,分别装到袋子里。
“叙言哥,你要带哪件衣服?”
“你决定吧。”
温叙言就见他在柜子里挑了起来,很认真,他抬手摸了下心脏的位置,现在的这种感觉应该就是幸福吧。
他觉得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余惜辞一整天,和他把他曾认为宝贵的时间,什么都不做的浪费掉。
并且他不会觉得不安,慌张,绝对自己愧对人生。
他走开了一会儿后,端着杯子进来,从后面抱住余惜辞,这一次他把下巴枕到了余惜辞肩膀上,“老婆辛苦了。”
余惜辞耳朵就红了起来,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叙言举起杯子,“热牛奶。”
害羞的余惜辞连忙低头喝热牛奶,都快要把脸埋到了杯子里,喝完后,舌尖贴着嘴唇扫了一圈。
抱着他的人晃了下,“你是不是要谢谢我,给你热牛奶。”
余惜辞现在就是他的提线木偶,“谢谢。”
“谢谢谁?”
“谢谢叙言哥。”
余惜辞莫名没有底气,温叙言脑袋晃了下,蹭的他痒痒,“不对,仔细想想谢谢谁,老婆”
余惜辞再笨也明白了,这怎么好意思叫的出口啊,可是叙言哥看样子好像很想听,紧张的扣着手指。
“谢谢、老公。”
温叙言心满意足的笑了,“再叫一遍。”
余惜辞抬起手捂住了脸,“老公。”语气是被欺负了的软绵,在这夜里格外动人心弦。
温叙言把人推倒,强势的道:“今晚,要一直这么叫我。”
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发去录制节目,余惜辞算是捡了半条命,只两次温叙言就放过了他,不过让他叫了一百多遍的老公。
以至于让他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早上一睁眼,就来了句,“老公早”
他抻着懒腰,一边哽哽一边叫了声。
本来都要起来的温叙言又躺了回来,“时间还早,挤出半个小时没问题,我快点。”
余惜辞:......再也不叫了,呜呜呜......
这次和他们一起出行的不但有翁让,还有回到岗位的韩泽,余惜辞一路都在看两人的眼色,时时刻刻盯着韩泽,怕他说错话,惹叙言哥不高兴。
可以说是提心吊胆。
温叙言已经叮嘱过翁让让他注意韩泽了,他想的是另一件事,上次录制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并没出现。
对方很狡猾,捂的严实,上次那些钉子,刀上面都没有他的指纹,而山上也没有监控,那个被拐骗的男孩也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
这个人就又这么销声匿迹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出现。
他对这个人身份最大的怀疑,就是他是吴美莲找的人,但他虽然在反侦察这方面挺专业的,但做的事情,说实话,挺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