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洁以为这次也没戏的时候,温叙言突然动了,撕开桌上装湿纸巾的袋子,优雅的把他那只涩气爆棚的手一根根擦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头转过来。”
语气平淡且不容拒绝。
余惜辞心想该来的总回来,早死早投胎,放下叉子,半敛着眼皮把脑袋转了过去,放在下面的手用力抓着沙发椅,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十分明显。
温叙言自然且强势的单手握住余惜辞的下巴,微微上抬,拇指抵在余惜辞的嘴角,黏腻的奶油在指腹下被压扁,被逐渐上升的体温缓缓融化。
拇指带着奶油一点点向嘴唇抹去,偶尔碰到瓷白的牙尖,被灼热紊乱的呼吸吹拂的愈加滚烫。
余惜辞眼睫不住的抖着,紧绷的手指在沙发上划过,留下白色的划痕。
拇指已经走到嘴唇中间。
余惜辞的耳机再一次响了,“小番茄,把奶油舔走!”
脑袋已经完全晕乎的余惜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听从了对方的指示,柔软的舌探出唇缝,贪婪笨拙的绕了圈卷走奶油,留下潮湿的温热。
嘴巴还习惯性的抿了下,咬到了指尖才稍稍回神。
温叙言深邃的眸子变得愈发幽暗,看上去十分危险,被咬到的半截指尖轻轻向下压去,一片柔软惊慌失措的躲开。
余惜辞迷蒙的眸子逐渐恢复清亮,慌张的把嘴张开,蹭着沙发椅往后挪远了些,“我我我——”
“没事,别紧张,不疼。”
温叙言打断了他的话,他们的关系这么客气生疏可不合理,擦了下手后递给了余惜辞一张纸巾,“擦擦嘴,我去洗手。”
余惜辞嗖的一下把纸拽了过来,像极了小动物抢食藏进自己的巢穴。
温叙言被他的动作逗笑。
外面孟洁一副得道升天的样子,啊——我圆满了。
之后考虑到这是要播出的正经节目,孟洁在工作人员也就是梁度的提醒下,收敛了很多,没再做什么过分的指示。
一切顺利到时间结束,孟洁把特意兑换好的现金交给了余惜辞,“谢谢你们,希望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神清气爽。
余惜辞之前还一副被掏空的样子,见到这沓钱后,立刻又支棱了起来,“没有添麻烦,顾客就是上帝!”
孟洁的目光充满慈爱,真是妈妈的好大儿,就是这女婿比较难搞,偷偷瞥了温叙言一眼。
“你们一定要长长久久啊我会一直为你们加油的”孟洁留下祝福后,潇洒的挥手离开了。
余惜辞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才放下手,“叙言哥,看,我们挣了这么多钱,一定不会睡柴房了。”
然后把钱递了过去,“叙言哥你拿着吧,我怕弄丢。”
温叙言接了过来,看他高兴的样子,被整的这么惨这么快就忘了,真是单纯的让人想欺负。
但是今天就不欺负他了,由衷的说了句,“辛苦你了。”揉了下他的脑袋。
余惜辞不好意思的蹭了下鼻子,两只脚扭捏的崴来崴去,他觉得被自己骚扰了一天的叙言哥更辛苦。
“我不辛苦。”和叙言哥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
一切就像梦一样,他可以整天整天的和叙言哥在一起,忍不住的偷笑着。
围观群众:
“这就是新婚嘛,怎么搞得像是还没捅破窗户纸的暧昧期。”
“妈的!我现在疯狂心动!感觉自己好像得了糖尿病。”
“摸头杀yyds。”
两人任务结束就打算回去了。
人群中那位捂得严严实实的,正看着一脸铁青,目光幽怨愤怒的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