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没有发出声音。
对面的温叙安见到他这幅样子,心里冷哼了声,拳头却是握紧。
“爸,那我们就先回医院了,等东西到我手上,我就会配合你们发声明。”
温叙言保持着他的格调和优雅,在这场看似两败俱伤,实际上他稳赢的战役中离开了。
冷风拂面,他深吸了口气,冰冷的空气在肺腑游走一圈,望着深沉的夜色,现在失忆也是件好事,因为不再对余梦生有任何感觉甚至是记忆,所以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失去。
余惜辞心疼的看着他,叙言哥一定是被他爸强行压制了,所以才会答应配合他们发什么声明,我可怜的叙言哥。
犹豫了下后,小心翼翼的抓住温叙言的袖口晃了下。
温叙言转过视线,看了眼他的手又瞟了眼翁让的衣角,“怎么了”
“叙言哥,我给你变个魔术啊。”
温叙言
翁让
路过的冷风
余惜辞只是想让他的叙言哥开心,至于突兀不突兀,完全没有考虑到。
温叙言面对他真诚又充满期待的样子,没办法拒绝,“好。”
得到同意的余惜辞笑成了月牙眼,举起自己的两只手,翻着面的转了两下,“叙言哥你看这是两只手,什么都没有哦”
温叙言含着笑意点了下头,“嗯。”
余惜辞煞有其事的,“登登登登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就见他把两只手转了个圈后,嗖的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托,小脑袋瓜一歪,笑容甜蜜的如同刚抹上奶油的蛋糕,“花”
温叙言
翁让
路过的冷风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余惜辞眨着自己灵动的大眼睛,一副叙言哥快夸我的样子。
温叙言搓了下手指,视线上移和翁让对上,对方那张凶狠的脸都透露出尴尬。
温叙言倏的转身,“回去吧。”
翁让松了口气推着余惜辞跟上。
余惜辞看看温叙言又看看翁让,委屈的撇了下嘴,小声嘀咕,“这届观众真难带,不友好啊不友好”
满满的怀才不遇。
到了车门口的温叙言突然轻笑了声,就停不下来了,手还在车门上拍了拍两下,看样子是真的开心了。
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冷面硬汉翁让也嘿嘿笑了起来。
余惜辞再次傻眼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露出骄傲的笑容,“哦原来不是我的魔术不好笑,是你们的反射弧太长了。”
他自己也得意的笑了起来。
冬夜的冷风中,三人的笑声充满温暖。
直到他们身后的别墅内响起一声怒吼,“爸你说什么”
几人收了笑声,温叙言打开车门,“走吧。”
余惜辞两人都没多问。
回到医院,进入病房前,温叙言看了眼翁让身上宽松的衣服,“以后你还是穿紧身的衣服吧。”
翁让不理解。
温叙言自顾自的解释了句,“显身材。”而且不好抓。
翁让更不理解了。
第二天
温叙安的股权转让合同就到了温叙言手里,同时还有温叙安出国的机场视频。
他搓着手盯着视频里带着墨镜,一脸阴翳的温叙安看了看,剩下的就是他妈手里的股份了。
“你满意了”
温惠仁的语气中带着火气,他一心想让自己这两个儿子能够互相扶持,这些年他还以为一切都很好。
温叙安乖巧听话,对他哥是马首是瞻,没想到背地里却做了这种事。
而温叙言这些年虽然和美莲不对付,但对这个弟弟倒是不错,可动起手来是真的下死手啊。
曾经的兄友弟恭就像是一场笑话。
“爸,被伤害的是我,没人逼着温叙安做这种事情,你要我忍受这种事情嘛,作为一个男人。”
父子俩对视了半天,温惠仁从鼻腔里缓慢的哼出了一口气,“爸不是这个意思,好了,发声明吧。”
现在这种情况,温叙安基本就是废了,他不能再寒了温叙言的心。
温叙言把早就准备好的词发了出去,余梦生也发了一篇手写信,网络上又热闹了一次。
余惜辞在自己的病房内,一字字的看着温叙言发的声明。
抱歉
因为私人的事情占用了公共资源,在说这件事情前,我要说明下,就在前两天我出了车祸,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不幸的是我失去了记忆,也就是失忆。
之所以现在才发声,是为了确保事情的准确和真实性。
我通过认识的人,多方面了解了下我和余梦生先生的关系,事实证明,我和他之间的确早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尊重,祝福。
余惜辞蹭了下鼻子,可怜的叙言哥,被他们合伙欺负了。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