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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加班忙成狗，还有兼职的公司有了新项目，小生作为代理人开庭，这两天开了五、六个庭，这才刚刚开始，以后开的庭更多，哎，凉凉

房东女儿不但重新复吸，还把平克曼重新拽进了沟里。

平克曼这突然说要退出，还要把钱都要走，还说要离开美利坚。

这一切，应该都是房东女儿的主意。

弗兰克和平克曼相处这么长时间，和平克曼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多，平克曼对弗兰克来说，就跟半个儿子一样。

所以，弗兰克对平克曼非常的了解，知道平克曼是什么样的人，善良单纯，但优柔寡断，自己没什么注意，基本都是听别人的。

这突然的退出，还要离开美利坚，肯定不是平克曼自己的主意。

“不，这和珍妮没关系，都是我自己想的。”平克曼辩解道，但他这么说，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唉。”弗兰克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化作一股重重的叹气。

“还记得，刚开始合伙时候，我说的话吧，要是你复吸的话，就离开这个团队。”

“现在，你竟然主动说你要退出，那我同意了。”弗兰克说道。

“嗯。”平克曼点头，表情有些复杂。

“沃尔特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明情况的。”弗兰克继续道“关于你存在我这里的钱”

“不用去银行取了，这次的货款，差不多够我所有的分成，可能差几十万，但省的麻烦”平克曼打断道。

平克曼早就打算好了，要是弗兰克不把钱还给他，拿钱要挟他，他就用这次的货款抵账。

平克曼更准确来说是房东女儿，已经算好了账，这次的货款，和平克曼存在弗兰克那里用来洗白的钱的数目差不太多。

在来之前，房东女儿跟平克曼说了很多，要是弗兰克不配合的话，该怎么办。

甚至，要是弗兰克把他抓起来，扣下他不放人，不让他走的话，要怎么做，要说什么话，房东女儿都让平克曼背好，出了很多的主意。

但没想到，弗兰克这么的好说话，房东女儿的办法全都没用上。

“关于蓝色天使，我不会跟别人说是怎么做的，不会泄露配方，我也不会在其他地方做蓝色天使”

“所以，那就这样，我走了。”平克曼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不想再多待，或者说不想看到弗兰克。

这些明明都是他应得的东西，钱是属于他的，干不干了，也是他自己的事，他是自由的，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克曼不敢去看弗兰克的眼睛，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或者说是逃离这里。

“我快要死了，你当时也在医院，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快一个月了，我还没找到合适的肝脏，随时可能病危。”

“所以，我想管你，我想让你好，但是，我真的管不了。”

“而你这次走，我们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我也不求，你会参加我的葬礼什么的，我只想说，药这种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戒了吧”弗兰克说道。

“我知道，把钱带回去，我和珍妮就会彻底戒了这些东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听着弗兰克的话，平克曼的心情有些不好受，没有在掩饰，开口说道。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是最好的，你确实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不干这个，离开美利坚，开始全新的生活，也挺好的”弗兰克说道。

“”说了两句，两人全都沉默了。

但是，都能看出来，两人有些话想说，但又没法说。

“我走了”平克曼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算了，我最后再说一句，珍妮可能并不适合你，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弗兰克说道。

“我爱她，你保重身体”平克曼给出了他的答案，走出门去。

弗兰克站在窗前，看着平克曼上车离开。

弗兰克坐回到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心里想着时。

“真不愧是奶奶”许久后，弗兰克突然叹气道。

弗兰克一直感觉房东女儿挺乖巧的，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但是，奶奶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来房东女儿有问题，还提醒弗兰克，但弗兰克没当回事。

早知道，会变成这种情况，在平克曼和房东女儿的感情出现问题，陷入冷战时，弗兰克就应该直接搬走，直接让然后，变成没有然后。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如果、早知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弗兰克只能感慨，奶奶不愧是奶奶，在底层社会生活了近八十年，混了近八十多年，经历多少风雨，认识了多少三教九流的人，还在监狱里混的风生水起。

这么丰富的人生经验，看人确实是准，费兰克是拍马也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