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出来没几天的德拉科。父亲去德国出差处理凤凰社工作,无法给他签旅行许可的哈利。还有虽然可以去,但对此兴趣不大的玉镜。
于是,病房中,不是冤家不聚头般,一个人在床上,剩下两个人在桌前默默写着周末作业。
当然,这样的安静往往不会持续很久。
“镜,他只是右臂骨折,不是半身不遂,没必要给马尔福喂饭吧?!”
“波特说的有道理,我能自己吃…啊,稍微动一下扯到就好痛,当然…我可以忍耐。”
病床上一向脸色苍白的男孩开始进行教科书般,坚强中透露脆弱的表演,但在玉镜没看过来时,挑衅冲另一人得意微笑,成功气得救世主火冒三丈。
当玉镜不在房间时,哈利会拿起他喝水的杯子,在德拉科注视下,目的明确轻吻留有湿润痕迹的地方,再挑眉看向某个躺在床上的家伙。
等玉镜回来,就会发现两个互相用魔杖指向对方的小巫师,周围摆设一片混乱。
别问,问就是清理一新已经练习的炉火纯青。
今天也是这样,大部分能去霍格莫德的小巫师都离开了学校,病房中原本还能维持平静,三个人都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直到猫头鹰将今日报纸送来,战争再次开始。
“开什么玩笑,他们居然建议处死巴克比克,它明明就没有错!”哈利用力将报纸合上,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纸张摩擦响动,那双剔透的翠绿眼眸也盛满了愤怒。
“呵…它弄伤我还叫没有错?这样的畜生就应该被斩首。”即使没看今日新闻,德拉科也能想象上面说的什么,也不介意为死对头多添点堵,他哼笑一声带着恶意说道。
“分明就是你对它露出轻蔑表情,还做鬼脸!鹰头马身有翼兽很高傲,你先挑衅的它!”
“噢?除了你还有谁看到,它本身就有问题,野性难驯的畜生就该被处死!”
两人争吵声渐大,惊动了正阅读头条新闻的玉镜,他将视线从照片上收回,只见接受媒体采访的男人看起来容光焕发,他用一种玉镜十分熟悉的眼神看向镜头。
像是心尖被挠了下,痒痒的。
还来不及搞明白这种感觉的源头,玉镜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将报纸卷起来,给两个准备撸袖子肉搏的笨蛋一人一下。
“哈利!我知道你在担心巴克比克,但它伤人是事实,神奇动物有危险性也是事实。具体怎么处理还没作出最后决断呢,而且德拉科现在是伤患,他如果在这里又出了什么事,邓布利多校长也会很难做的。”
清越中带着几分稚气的嗓音响起,玉镜说起话来条理清晰,即便在讲道理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感觉,成功安抚住了气呼呼的小狮子。
“还有你,德拉科!”玉镜扭头看向另一人,躺在床上的男孩甚至没来得及收起脸上笑容。
“嘿…我是病患,亲爱的镜。”德拉科娴熟的想要装乖,结果被糊了一脸报纸。
“你的荣誉,骄傲都是源于家族,而你也有责任与义务去捍卫自己姓氏,别做蠢事。”
默默把报纸摊开,德拉科看到头版头条就是父亲重新接任联盟执政官的报道,他略略心虚了下,偏头偷瞄玉镜,却发现他已经坐回桌子边,正无意识摩挲戒指上翠绿剔透的宝石,银色小蛇还用脑袋主动蹭蹭白皙指尖。
那是爸爸的戒指,虽称不上家主的象征,却也有着十足的象征意义。
是不是…太亲昵了点儿。
小龙轻轻皱眉,念头还没完全浮现就被掐断。
周末的下午就在男孩们吵闹间迅速渡过,玉镜中途制止超过八次争吵,甚至还有一次两人差点掏出魔杖激情对线。这让他根本来不及捋顺思路去想最近的局势,准备回给卢修斯的信更是连开头都没有。
天黑下来,哈利收拾书本提前离开。玉镜给德拉科喂完晚餐,又在某只得寸进尺小龙要求下,亲了亲他额头才被允许回寝室。
十几岁还是小孩子呢。
玉镜想到德拉科和哈利幼稚的争吵,忍不住笑的眼眸弯弯。他步伐轻快,沿着向下的楼梯走进地窖,没多大会儿就发现身边出现一只盘旋飞行的白色纸飞机。
好奇停下脚步,他刚伸出手,飞机就稳稳停留在掌心。
将白色纸张打开,只见上面简单画出霍格沃兹最高处的观星塔楼,旁边还有个大大的箭头。几秒后又化作天空模样,一颗颗流星闪过。最终,线条拼凑成赫奇帕奇的小獾,它轻轻挥了挥手,底下写着11:30的字样。
“真是的,级长怎么能带头夜游。”嘟囔一句,玉镜将这张纸轻轻按压平整,郑重放进自己的小包包里。
真是可爱的魔法道具。他准备好好收藏起来。
作为听话的老实孩子,玉镜除了在二年级借哈利的隐身衣出去过一趟之外,基本上宵禁后都会乖乖待在寝室里,自从德拉科把家养小精灵带进学校,他连夜探厨房的保留节目都取消了。
没什么夜游经验的玉镜,溜出休息室时还有些紧张,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