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开口,宋音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如果选择忘记某些片段的话,我们还可以友好的做夫妻。”
傅时礼:“……”
傅时礼轻笑,随她去了。他顺势将人抱起放到沙发上,低声问:“刚才怎么回事?”
宋音顿了顿,语气认真了几分:“就是有人撞了我一下,我就跌倒在水池里了,那个水池里面有假山石,我的手正好按在了一个石块上,划伤了。”
“看见是谁了吗?”
宋音摇摇头:“是从后面撞的,我没看见人。”
“当时许昶在哪?”
“我转身了,他应该也在我后面。”
顿了顿,她主动说许昶的事,“我和阿德里安闲聊的时候,许昶过来的,看见他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说他来巴黎出差,宴会是陪一个朋友来的,没想到能遇见我,正好有个东西要拿给我看。我就和他一起去外面了,才说了两句话,草坪那边有噪杂声,好多人往那边去,我就转身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就是这时候有人撞得我。”
宋音眨眨眼:“你是不是,怀疑他?”
傅时礼没回答,只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好了,再休息会儿,我们回去。”
宋音轻抿了下唇角,又问:“你让人问许昶了吗?他在后面有没有看见是谁撞的我?”
傅时礼笑了,反问她:“你怀疑他?”
宋音瞪他一眼,轻声开口:“我觉得许昶不至于,他不可能这么对我的……吧?再说了,故意推人下水什么的,也太幼稚了吧,那水还那么浅,图什么?。应该是谁经过不小心碰到我。”
“你到底有没有让人查?那里有摄像头吗?”
傅时礼说:“刚才庄园主人电话和我说,那个位置没有摄像头,他问过许昶有没有看见是谁撞到的你,许昶说他没注意。也问了当时从你们身边经过的宾客,没人看见。”
“不用管,这件事我会处理。”
宋音埋进他怀里,咕哝:“好吧。”
傅时礼揉揉她的后脑勺,没说话,只眸光黯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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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这一晚,宋音已经很累了,洗澡的时候还要注意受伤的左手不沾水,着实有些不方便。
刚洗完澡,她的眼皮就睁不开了,倒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手受伤的事情还心有余悸,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在芜城。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不知道怎么的,着火了,她困在火海中出不去,眼看着爸爸将那个女人和孩子抱走,她怎么喊都没人理她。
周围越来越热,她的双手也在燃烧。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隐约看见了傅时礼的身影。
她还想再看清,就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听见耳边傅时礼的声音。
很温柔,带着轻哄:“音音,喝点水。”
宋音无意识的瘪下唇角,哼唧了一声,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她正靠坐在他怀里,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喝一口,听话。”他又轻哄着说。
宋音下意识抿了几口,停顿一下,又抿了几口。
她感觉,刚刚喝的水和前几天喝的水有点不一样。
对,刚刚喝的是温水!
他大半夜起来烧水了?
烧完水,还把她弄醒非要让她喝,他在干嘛?
她记得刚才在火场看见傅时礼了,她这是还在梦里吗?
他换了一只手拿杯子,转而递了两粒药片到她唇边,“把药吃了。”
宋音的脑子昏昏胀胀的,反应了大半分钟才皱眉扭过头去,不愿意吃。
不开心的嘀咕:“大半夜非要让我喝水也就算了,还要喂我吃药。傅时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喵了,在这跟我表演‘大郎吃药’呢?”
“……”
傅时礼又好笑又好气,把体温计拿过来给她看数字,“39度5,你发烧了。”
“……啊。”宋音咂巴了一下嘴巴,声音绵软无力,“是因为我刚才被火烧了,温度才上去的嘛?”
说什么呢。
傅时礼轻笑了声,“先把药吃了。”
宋音张开嘴巴,下一秒,又闭上,瞅他:“你在外面真的没有喵嘛?”
傅时礼无奈轻笑:“有你这只小野猫还不够。”
“哦——你对我已经够够的了是吗?”她瘪下嘴角,不开心。
傅时礼:“……”
她发着烧,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的,嘴角向下抿着,像闹脾气撒娇的小奶猫,惹人又心疼又心软
傅时礼又好气又好笑,轻叹出一口气,碰了碰她的脸颊:“怎么会够。”
“先吃药,乖。”
“不吃药药。”宋音抿住唇角,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生病了倒是比醉酒还会撒娇。傅时礼顿了顿,低声,似诱哄:“下周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有一枚双钻戒指,梨形白钻和fa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