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的活下去。这是其一。”
江知夏慢慢的回忆往事,“其二,若说我叔父和婶娘对我,其实也没有一直都是非打即骂的。只是让我干活颇多。后面的几年,因为家里光景不太好,堂兄弟姐妹们又比较多,所以日子过得苦了一些。他们自己家的孩子,也是要做活的。并不单是我一个人做。”
“可是,你掉下冰河里,他们不给你延医诊治。”楚天阔冷硬的控诉道。
冰冷的河水里,一个弱小的女孩子,该多么无助啊?
好不容易爬上岸,结果,家人还不给延医诊治,差点丢了一条命。
就算最后活下来了,可是也导致她得了寒症,无法生育。
江知夏听到这里,又是惆怅起来。
“是啊,这是他们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了。所以,我不记恨,却也无法当做没事人一样的相处。”
江知夏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涌上来。
这才是最讨厌的啊。就像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一样,对人的感情也不是非爱即恨。
就是这样子,又是想记恨,又觉得他们有让自己觉得温暖的地方。
尤其,其中还有那个给了她最多善意的大堂姐,偏又是给了自己冰冷的叔父家的孩子。
当真是应了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了。
“知夏不哭。”楚天阔见到江知夏哭起来,他心疼的上前抱住她。
他无法理解江知夏的情绪,毕竟在他的生活中,更多的是快意恩仇。
哪怕有一些微末的纠结,他也很快的能整理出来哪一方面更重要。
江知夏埋在楚天阔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的啜泣着。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楚天阔。
就见楚天阔完全不介意自己胸前的湿意,反倒是拿了帕子给她温柔的擦去泪水。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剩下的我来处理好吗?”
江知夏点点头,“好的。我相信你。”
楚天阔又把江知夏抱在怀里,凌厉的眼神却冷冷的看向了远处。
知夏是个善良的女子,她毕竟跟着江叔父一家生活了四年,她会心软。
但是,他楚天阔可不会。
这些不过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罢了。没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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