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能看?”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女孩子,我……”
“可你都和我亲亲了。”
沈晏哑口无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鲤站在一边,直勾勾的看着沈晏,恨不得围观整个换衣服的过程,不知道害羞是何物。
沈晏抚了抚额头,和姜鲤掰扯道理,永远都掰扯不明白。
他伸手,让姜鲤转了个方向,身后,温醇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像是清风过山岗:“那鲤鲤就这么站着,等我换好衣服。”
姜鲤乖巧的点头,没动。
沈晏背对她,把身上的白衬衫脱下来,姜鲤浅浅的转身看了一眼,挺阔的腰背,线条流畅,从后面看很有力量感,沈晏绝对不是柔柔弱弱的病秧子大善人。
姜鲤的目光从下至上,在后腰处向里括了一道弯弧,脊背垂直。
忽然,姜鲤在他后面的肩胛骨处看到了一道伤疤,很长,几乎斜着贯穿了整个肩胛骨,留下了一道粉色的疤痕,里面隐约能看出一道白白的痕迹,应该是当时缝了针。
好像有什么触及了姜鲤的记忆,她微微踮脚,伸手抚上了那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