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树根下紧紧将自己抱住的女孩:
“你仗着你的特殊川行于漩涡的中心,风波之中…”
宴宁抬头看着沉无妄,一双明亮的眼眸里异常执拗:“如果说漩涡和风波里有我想要的呢?”
“我没有那么蠢,搅弄在大的风云,我都可以全身而退,这漩涡里,我又何尝不会是最后的赢家。”
正如他所言。
相濉溪只是推动新神降临的棋子而已。
那他绝对不会赢。
如此,她为何不敢来。
她,还非要来插一脚不可。
沉无妄瞳孔微张。
“宴宁…”
宴宁:“你也觉得我变了是吗?对,我就是变了。”
她想要权利,想成为他们这样的大佬。
至少,在他说着天帝,各方神明之时,自己不是渺小的连名字都没有。
她不是个追逐别人的性格。
她是要被捧着的。
她不想一次一次的看着沉无妄的背影。
“不,你想要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紧的,有我在。”沉无妄紧张的看着宴宁的眼睛。
不敢再说什么,压下心底的怀疑,轻轻的靠近宴宁,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宴宁的脑袋。
他错了。
他错的太离谱了。
他一直都以为她只是偏执和无畏,仗着不死敢做任何事。
却没有想过她有问题。
“别想了,别想了,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沉无妄一声一声的安慰,像是蛊惑一样在宴宁的耳旁回响。
她带着对一切的敌意和防备,脑子里紧绷的红线慢慢松弛了下来。
眼皮沉重的不像话。
她知道着不是该睡觉的时候,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强制被沉无妄送入了梦中。
沉无妄见她睡去,环抱这宴宁,捏着她的手坐在树下。
他一直以为,是她性格使然。
却全然忘了会是别的问题。
沉无妄将自己的力量灌去宴宁的手中,另一只手按着宴宁的脖颈让她面相自己,而他则是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强行用神识探进她的记忆。
他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