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潮生松开江藻:“你也救了我们,照顾了我们这么久,救你是应该的。”
“是吗?”江藻睫毛颤了颤,心底莫名就凉了几分,也多了些不甘心。
这世间总会有人更幸运。
相遇,相知,早过旁人,就可以获得别人渴望的一切。
“走!”
曲潮生不知道江藻的低落和想法,他如今只想着能将她救出去。
“好。”
“等等!!!”被定住的几人黑着脸看着这两人。
“如今你们私奔了,这哩哩疆可就再也没有你们的容生之处了。”
他就不明白了!
都去选圣女了,又不是只让她一个人去。
去了也不一定能选的上。
干这么一出干什么!!!
曲潮生停了下来,他回头看着江藻,有些犹豫。
这里是江藻的家,他好像也确实不应该如此莽撞行事。
如此,以后江家将父女该如何在哩哩疆生活呢?
江藻咬了咬唇,低下头只留给曲潮生一个后脑勺。
她要得也不是非要同哩哩疆闹翻,毕竟如今她们也出不去。
此时闹翻了,同她没有半分好处啊。
她得想个办法,即能在圣女祭上脱身,又能不得罪哩哩疆。
江藻仰头,似乎有些害怕,双眼里滚这泪花的拽着曲潮生的衣袖:“小鱼哥…我……”
曲潮生拍了拍江藻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你若是不愿意同我走,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
或许,再等等。
在等几天,沉大哥将鲲鹏血脉毁了去,这件事也就了结了。
那人见此,心中一喜,继续道:“江藻,你若是真的不愿意,也同这位兄弟两情相悦,大可以去向族长求情啊,你父亲不是同族长关系颇好吗?族长定然会卖你们一个面子,你又何必这样做,让大家都难看不韩过呢?”
他们也不是吃饱了撑的,非要抓江藻不可。
只不过是上头有令不得不从而已。
若是江藻跑了,那才是惹大事!
指不定他们都要被罚。
如今还是稳住她才行。
想到这里,那人又看向曲潮生:“想必这位兄弟也是有父母兄弟的,人活一世可不能逞一时之快啊,你要想着以后啊,你今天带走了她,日后你同你的父母兄弟只怕都有得苦头吃了啊。”
曲潮生看着那人:“你带我去见你们族长。”
江藻琉璃般的眼珠在眼眶之中转了转。
那人总眼神示意曲潮生自己被困住了。
曲潮生抬手,被定住的几人身上飞出一道灵光在空中消散。
几人踉跄几步,差点儿倒在地上。
曲潮生:“如今可以带我们去了吧!”
“呵!”那人稳住身体,右手用力的握了握左手手腕,抬眸眼神不善的打量着曲潮生:“你不是我哩哩疆的人吧!”
江藻连忙挡在曲潮生身前,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那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小鱼哥才不是外人,那就是我们哩哩疆的人。”
“是吗!那他这定住我们的是什么,哩哩疆哪一出处有这样的东西,江藻,你若是包庇外人。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人抬手毫不留情的指着江藻。
这人哪里是面生。
这一身的本事也不像是哩哩疆所有啊。
江藻不如圣女祭是一回事儿。
背叛哩哩疆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哩哩疆进出困难,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目光犀利的盯着曲潮生。
曲潮生推开江藻:“我确实不是哩哩疆的人,但是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危险,你们口说的圣女祭,其实……”
“哪里来的热闹。”曲潮生的激情被一道慵懒的声音打断。
众人连忙回头看着说话之人。
来人一身绿衣站在狭窄低矮的门口。
曲潮生目光一缩。
沉无妄!!
正惊叹着,身旁一阵风,与他们对峙的那人脚下生风一般,热情又谄媚的朝着沉无妄迎去:
“婪青大人,您怎么来此了。”
说话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沉无妄的身侧对着他点头哈腰的笑着。
殷切的模样,让曲潮生和江藻都差点儿以为是他们认错了。
婪青…是谁啊?
沉无妄什么时候变成了婪青大人了。
他们怎么不知道啊!!!
沉无妄笑着扫了曲潮生一眼,对着他扬了仰眉,在他震惊的脸色下,将视线落在了旁侧之人身上:“这是在作何?”
旁侧之人答到:
“回禀婪青大人,我们奉族长之令,带人前去圣女祭,这几人不配合,而且那男子似乎不是我们哩哩疆之人。”
“哦!不是哩哩疆之人。”沉无妄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