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自己也沉默了。
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痛苦那一百年了。
因为那是她不想要,却被迫接受的一切。
“本座真的是佩服有些佩服你了。”相濉溪反手将匕首扔了出去。
匕首吓进了地面晃动着。
“你放心,本座也不是非要一个女人不可的人,本座也没有低劣到那种程度。”相濉溪看着宴宁肩头的脏污,他视线下落,宴宁一身白衣粘着尘土,看起来脏兮兮的。
灵力用不了,法袍也失去了功效。
相濉溪抬手,手掌之上叠好的白色斗篷,斗篷的帽子上一圈浓密顺滑的白色绒毛。
他将斗篷扔给宴宁:“脏兮兮的,看着碍眼。”
宴宁抱着斗篷,那绒毛盖住了她的脸,她被弄的鼻子有些痒痒的。
她转手又将斗篷还给相濉溪:“碍眼把眼珠子扣掉啊,你管我脏不脏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家住海边吗!”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相濉溪抱着斗篷,瞪着宴宁:“你……”
他好心关心她。
她看不懂吗?
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
宴宁转身:“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听见这话,相濉溪忽然就不生气,他看着宴宁,道:“你一个人出的去吗?”
宴宁脚下一顿,她看着头顶乌七八黑的一片。
她还真出不去啊。
相濉溪走上前,同她并肩:“我可以帮你。”
“那你帮我啊。”
宴宁丝毫不客气。
相濉溪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不说一句谢谢。”
宴宁点头,拱手:“多谢龙王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