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1 / 2)

“抱我?”

宴宁盯着男人,眼神迷离却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

整个人如同一朵干净美好却又开在荆棘之中的花。

让人神往,却又望而生畏。

男人心中一颤。

他听说过她的传闻,濒死之际破境虐杀花王。

男人盯着宴宁的眼睛,下一秒却听见她悠悠的开口:“现在,后退一步你还有一条活路。”

宴宁按着太阳穴。

她觉得她挺善良的。

男人面色茫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隐忍不肯落下:“大王是何意,小妖倾慕大王,相思不已,今日有此侍奉大王的机会,心中雀跃,纵使大王无意,小妖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

他隔着朦胧的视线看着宴宁。

大着胆子伸手。

朝着宴宁脸上的面具摸去。

面具之上的雕花栩栩如生,是几朵绽开出不同形态的牡丹,金色的牡丹落在眼前之人的脸上,竟然格外和谐。

众人传说,楚妖王喜戴面具,背后定然是有一番不为人知的辛密往事。

宴宁嘴角翘了翘,目光垂下,全然不在乎他的动作。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持酒杯的妖眼底暗沉,那男子的手越来越近,他如电光火石一般,一把捏住男人的脖子捏碎扔向殿中。

男人眼里瞪着飘落,眼眶里被红色的血液填满。

宴宁头上的步摇微微晃动,她似有些遗憾的道:“早就说了嘛!让你别动啊。”

杀人那妖名唤一清。

一清二百嘛!

是一只狐狸崽子。

也是宴宁取的名字。

一清收回手立在宴宁的身旁,道:“大王,此妖是花王的旧部。”

宴宁摆摆手,示意她不想听。

耳旁的音乐也变得烦躁了起来。

“让所有人都退下去,吵。”

“是。”

一清对着宴宁脚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畏惧的收回手,起身对着宴宁一拜离去。

大殿的门被关上,空无一人。

宴宁平躺在够长够大椅子上,伸手捞起一旁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脑袋里晕晕沉沉的。

她原本不打算将花王的族人和旧部赶尽杀绝,可是如今似乎是不能了。

甜甜的酒入喉,竟然变得辛辣了起来,她迷糊的抬手想将酒壶当回去,手掌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住。

宴宁一顿,睁眼看着来人,熟悉又陌生的脸,仿佛在梦里。

宴宁扔掉酒壶,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借力起身攀在他的脖子上,嗅着他脖颈胸口之间那股熟悉的冷松香,忍不住噌了噌:

“沉无妄,我是在做梦吗?”

沉无妄没有答,提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拽着宴宁的后脑勺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下去。

横冲直撞,带着一丝丝的怒火。

宴宁用小鹿一般无措的眼神看着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委屈涌上心头。

她一把推开沉无妄:“清醒了,你可以滚了。”

半年,整整半年。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

他不来,她都差点儿忘了这世间还有沉无妄这号人了。

您可真潇洒啊。

沉无妄一把将人按在宽大的座椅上,压在身下,笑道:“我不滚,凭什么是我滚。”

“该滚的是那些假意献媚的人不是吗?”

宴宁静静的盯着他:“所以他们滚了,现在轮到你了。”

“呵,口是心非。”沉无妄炙热的大手掐着宴宁的腰:“明明就很想我!”

宴宁抬腿朝沉无妄踹去。

没有踹到,还被他趁机挤了进来。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往里探。

宴宁一惊,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脸色有些不自在。

沉无妄收回手,捧着她的脸,亲手揭开面具,诺大的宫殿,硬是让他逼的狭窄了起来:“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楚妖王,我送上门来伺候您。”

宴宁红着脸,醉人的目光看向他。

他的面色也不见得真的风轻云淡。

被他顶着,宴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紧紧的抓着沉无妄的衣领,两人翻身一转,宴宁压着他,含住他的喉结。

模糊不清的道:“妖王,可是不好伺候的。”

“嗯?”

“伺候不好,打入冷宫,敢不敢。”

沉无妄看着她光洁的肩膀,重新拿回主权,声音炙热又沙哑:

“放马过来。”。

次日黄昏,宴宁坐在凌乱的床上,看着在她旁边熟睡的男人。

沉无妄身后一道一道深深地血痕让她觉得眼睛有些烫,她腰腹酸疼,抱着被子躺在他的手臂之下,头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