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哭着斧头剩下的把手,对谁路灵犀的眼睛:“抱歉,这真是意外。”
她发誓。
这斧头可不在她的算计之中。
真的真的就是意外啊。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路灵犀有些崩溃,不用看都知道她此刻的狼狈。
宴宁歪头,眼睛眨了眨:“那怎么办呢!不如我再给你演示一番,证明证明我的无辜。”
“你…”
“我什么我啊。”宴宁扔掉棍子。
棍子落在地上,路灵犀下意识的往后挪,粉白的裙子沾着泥土,变得灰扑扑的。
路灵犀杏眸含泪:“你就是故意的,你是嫉妒我的脸,所以容不下我。”
陈大爷开口解释道:“那斧头前几天就掉了一回,今儿个指定是巧了,仙子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意外。”
路灵犀:“我不信,她也会法术,一定就是她搞的鬼。”
“我嫉妒你的脸?”
宴宁深表无语。
故意的,她不否认。
嫉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说的好像我自己没有一样。”宴宁摸了摸自己的脸,非常满意。
路灵犀死咬着下唇,被咬住的唇边因失血而泛白,她眼里含着泪珠,她不明白。
宴宁这样恶毒刁蛮的女人为什么还有如此好的命。
她为什么要这么惨。
她要忍下去。
她要取代她。
“对,你这样想就对了,她刁蛮,你就温柔,两相对比,你的好就突兀出来了。”
“借着这个机会,你和她好好相处,找个借口单独带她走,只要她离开了那人,一切都交给我。”
“从今以后,她有的,你也会有。”
路灵犀缓缓松开下唇:“抱歉…”
“啊!”
“是我太激动了,我只是有些害怕。”
“哦。”
宴宁一百个不信她是真心道歉。
陈大爷打着圆场:“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误会解开就没事了,仙子,我让棘儿去给你打点儿水,你收拾收拾,换个衣服吧!”
陈大爷看着路灵犀脏兮兮的模样。
心道:夭寿哎。
路灵犀闻言抬头,可怜兮兮的:“你不能陪我去换个衣服,洗个澡。”
宴宁抱胸,冷眼看着她:“不能。”
“可是…”
“一个去尘术就能完成的事儿,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沉无妄靠在围栏上开口。
路灵犀哪里知道什么去尘术:“我…我不喜欢用法术,我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沉无妄轻晒:“你喜欢,她就要陪你去吗?”
陈棘抱着公鸡,缩了缩脑袋,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个…房间就在旁边,不用去太远的,我们都在院子里,仙子你不要害怕,这周围也没有坏人的。”
路灵犀被噎住。
“我怕黑。”
“屋里有灯。”陈棘道:“你要实在怕,我可以给你多点几盏。”
路灵犀:“不…不用了。”
陈棘跨步踏出圈,将鸡捆好交给陈大爷,提着水桶出门打水。
深夜时分,众人吃完饭回到房间。
昏暗的光透过窗户。
水声泠泠。
路灵犀靠在木桶上,温热的水也洗不去她心中的怨恨。
路灵犀紧扣着木桶边缘,指尖掐出深深地指痕:“你快想想别的办法吧!夜太短了。”
“夜深了,在找借口很难了。”
明珠也有些着急。
他真怕沉无妄会在天亮之前杀死路灵犀,路灵犀死了,他这几天不是白忙活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掌握的傀儡,谁知这么没脑子。
“啪!”
路灵犀面带怒气的拍向水面:“你最好是快点儿想,最好是在今夜让那个女人去死?”
明珠:“……”
“我只是帮你,我不是欠你。”
“自己蠢非要去挑衅,如今想骗是没有可能了。”
“那我们怎么办!”路灵犀反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喃喃的开口:“明天那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明珠:“你如今才想起怕,是不是太晚了。”
路灵犀面容狰狞:“骗不了,不能强行抓走她吗?”
明珠:我要是能进得了沉无妄的身,我还需要在这里受你的气吗?
早掐死你了。
“如今,还剩下一个办法。”
如果此计不成,他就乘机溜走。
路灵犀他还以为她野心勃勃,会是一个好的棋子,没想到空有野心,没有本事。
这颗棋子是没用了。
路灵犀:“什么办法。”
“乘火打劫!”
低声耳语一番。
路灵犀眼底一亮:“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