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苏郎把我忘”
“织锦缎绣花床”
宴宁眨眨眼,脑补了一出爱情故事。
女子深爱男子,两人结为连理枝却又分开,女子却依旧痴痴念着男子的爱情故事。
关键是这种故事,她就是非常感兴趣。
狗血爱情故事,真的是每个时代不可抛弃的看点。
她拍了拍脑袋,这人类该死的八卦之魂。
就在闪神的刹那。
墙那头的女子已经重新开始了。
“苏家郎玉姿样”
在听了将近十遍以后,宴宁忽然对这个玉姿样升起了好奇之心。
玉姿样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即使分离了,也能让这女子如此牵肠挂肚。
“嘎吱”墙那头响起了开门声。
紧接着是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玉夫人,之前定的衣服料子做好了没有。”
很快,一个女声响起,和唱歌时的轻柔缱绻不同,她此刻带着一丝阴沉“快了”
“啪”男人一脚踹在门上“你个臭娘们,多久了,你还没做好,你知不知道你耽搁了多少事儿,少赚多少钱啊”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那女子声音逐渐冷冽。
“滚你一个臭娘们,下堂妻,不生蛋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让我滚,老子早就看你这一张臭脸不顺眼了,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吗老子今天非要收拾的你服服帖帖的。”男人关上门,一边靠近玉夫人,一边扯胸口的衣服。
另一边的宴宁起身盯着咫尺的墙壁。
她怎么就这么看这个男人不顺眼了呢
这样的垃圾是怎么活
在这个世界上的。
他妈果然是生了一个蛋啊。
蛋里面装的不是蛋白质而是排泄物吧
怎么可以用人类的脑子,说出这么非人类的话呢
玉夫人坐在纺织机山一动不动,浅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蓝绿的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自大的男人。
她脚动了动,链条的声音响起。
放在织布机上的玉指紧紧的攥着梭子,紧到指腹泛白。
“玉夫人啊,你也别端着,想你们这种下堂的女人啊,给我们这些男人提鞋都不配瞧瞧你刚才唱的,寂寞了吧”
玉夫人微微抬起下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此时,她的头上。
“寂寞啊,当真是寂寞的很,毕竟啊,这诺大的院子,没有一个人,可不是寂寞吗”宴宁坐在院墙上,一腿垂下,一腿微曲踩在院墙上,意有所指的道。
那男人自然是没有听懂。
玉夫人回头看着宴宁,她懂了。
男人眯眯眼看着墙头的人,青涩又美艳,关键是媚眼之间这一副不驯的辣劲儿,可比冷冰冰的玉夫人吸引人多了。
“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跑的地方。”
宴宁勾着自己胸前的头发,在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绕,眼神懵懂的看着底下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一只迷路的小兔“那什么地方可以随便跑呢”
“我不太懂哎”
“不懂不懂没事,下来让叔叔教你。”男人被宴宁这一眼看的心痒痒的。
“真的吗”宴宁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那男人沉默了。
有些怀疑的看着这快三米的墙。
玉夫人勾唇冷笑,放松的看着。
这男人怕是连怎么死的,都想不到。
宴宁一步
一步的靠近男人“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呃不知姑娘多大了。”男人咽了咽口水。
宴宁皱眉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儿,欣喜若狂的对男人道“不大的,今年刚好一百一十岁。”
“一你在骗我吗小姑娘,这样的事情可不好开玩笑的。”男人脸色微变,看着宴宁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别的想法。
“骗你干什么呢年龄可是女孩子最大的秘密,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要不要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啊。”
“你你想知道什么。”男人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
宴宁低头,认真的道“你是不是没有母亲”
“啊我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男人浑身颤抖。
宴宁收回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哦,怪不得你满脑袋都是排泄物”
“生蛋你是鸡还是鸟啊”
“你这种东西,鸡都不想生你,鸡生的蛋还能吃,生你直接不用壳装。”
“是是是,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真的知错了。”男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磕着磕着,头顶突然传来抑制不住的笑声。
男人抬头,宴宁笑的止不住眼泪,前仰后合,指着他“哈哈哈,你真的相信什么一百一十岁的鬼话啊,你傻啊。”
男人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瞠目怒道“你耍我,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