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令毫无动静,阎墨伸出手指,在令牌上又戳又按,阎王令却连跳起来敲他都懒得动。
阎墨只好长叹一口气,自己沉默地坐上了回程的汽车。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阎墨来的时候也是坐着汽车,只不过来时是三个人,回去时只有他自己,显得形单影只。
好在西阜市距离沛来市只有不到三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
阎墨下车时天已经黑了,车站周围到处都是人,还有一些小鬼游窜在人群中,阎墨低下头不去看那些小鬼,抱着罗刹伞慢吞吞往外走,想拦一辆的士回家。
还没走两步,却迎头撞到了一个人。
“这么大个人了,”对方的声音很好听,语气却很烦躁,“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阎墨慌忙抬头“对不起,我不是故”
他看清对方的脸,却突然愣住了“秦玉沉”
对方是个一身黑衣的青年,一头染成棕色的短发,嘴唇上打了个银色的唇钉,一副很拽的样子。
他分明不是秦玉沉,却长着一张和秦玉沉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