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知道有没有很想念自己。
不过她可是很想念他了呢,起身便往他的方向走去。
卿山被关在地牢里面,手脚都被手铐靠着,几乎是挂在墙上的,只能前脚掌顶地。
这里暗无天日,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现在唯一支撑自己下去的信念便是等着师傅过来,哪怕不是来救自己的,就算是来和自己说说话也好。
在黑暗当中他的祈祷终于灵验了,他听到了恍恍惚惚不太真实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慢慢的看见了那熟悉的一身红衣,是她来了,自己盼着的人来了。
此时的卿山已经有气无力,弯下头去甚至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脊柱骨,这些天来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
梧田楚升沉默的站在卿山的面前,捏起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的下巴。
“你知道错了吗”。
卿山的嘴巴干枯的就像是蛇蜕皮一样,开裂了上面还有干枯的血渍。
脸上写满了乞求“师傅,我错了”。
梧田楚升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卿山知道她这么问自己是心软了,想带自己走了,她带自己离开这里不费吹灰之力。
“我不该不听您的劝导,没有好好的隐蔽,利用公职参与自己的私事,导致事情破败,现在玉山国在这里的部署毁于一旦”。
卿山还想要回答什么,只见梧田楚升的脸上可见的变的生气,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甩在了卿山的脸上。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刺骨的寒冷“你活该,既然执迷不悟就在这里好好的继续反省吧,我希望我下次过来你能回答正确”。
梧田楚升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来去匆匆甩了卿山一巴掌之后离开了地牢。
梧田楚升可没手下留情,卿山的脸一边瞬间变得高耸,马上就红了。
可是他却是高兴的,不管怎么样说,她既然来了,就都说明师傅还是在意自己的,记得自己的,不然就不会过来了。
长久的一个人的黑暗,让脸上的疼痛都觉得温暖,在这里除了每日过来给她送一次饭,解开他的手铐让他如厕的人之外便不会再有别的人来。
许久饿的快要死了的时候才能得到一碗猪油米糠拌饭。
这是为了吊着自己的命,因为还不知道玉山国对自己的态度,说不定自己会派的上用场。
此时的卿山在地牢中精神已经崩溃了,一个劲的回想着刚刚梧田楚升来的场景。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师傅你来看我了,真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不该离开你了”。
可惜他不知道,若是刚刚自己这么说,说不定此时此刻已经离开地牢了。
可偏偏谨慎的以为自己是一回事,是个什么关键人物,忽视了梧田楚升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梧田楚升憋着怒气离开了地牢,出来了之后便在树林里面逮着一群狼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战斗力倒是让人看了咂舌,狼群死伤了一大半,她倒是滴血不沾身。
完了一通之后便好受的多,才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到底是不明白为什么卿山会不懂。
若不是他被困在了这里,她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冒着被活捉的风险来到千河。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偏偏就是什么都不明白。
梧田楚升生气了,那便让他好好的晾在哪里受教训吧,肯定是苦头吃的还不够多。
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本来不过是米糠拌饭的,里面的猪油和吊着命的药是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放进去的。
若不是如此他以为自己还能有如此的力气和自己说那些。
若是他死里面了,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那么她就要鞭他的尸骨直到他托梦给自己说自己错了为止。
梧田楚升眼眶发红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如果不是卿山在影响着情绪她一定是一个谋略家,可是偏偏满脑子都是怎么让这个男人认错。
晚上的时候豆豆打来了热水,又试了试水温,打算伺候竹鱼洗脚。
竹鱼看着他身上的伤又如此的懂事终究是心疼的很“你先歇两天把,在这府邸里面多学学看看”。
豆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主君放心我会好好学学的,但是洗脚这种简单的活我能做的,不妨事,多谢主君的疼爱”。
多懂事的孩子,那父母也是狠心“你在家父母待你如何”。
聊到这些的时候豆豆有些沉默。
竹鱼自然是知道为什么,以前自己又何尝不是,母亲不好对父亲不好,更加对家里的两个男孩不好,更何况还是长得不怎么好看的自己。
不过总算是有父亲保护着,过的苦些,但是总是饿不死的。
主君问话,豆豆还是有认真的回答“家里七个男孩,只有一个妹妹,爹娘都只疼妹妹,至于哥哥们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