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麻溜的挤进门里,动作麻利的把门随手关严实,还上了栓。紫鸢拿手指抵住嘴唇,眼神里还盛着未散去的惊慌失措。“别出声,嘘,别说我来过你这里。”
“……好,”翠珠也跟着紫鸢压低了声音,即使她房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为了不让紫鸢紧张,她仍配合着紫鸢做出一副偷偷摸摸极其小心谨慎的模样。“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个时辰来找我?”
“……不得了的大事……”
紫鸢坐在椅子上,捧着翠珠倒给她的热水,身子偶尔会不自觉的受惊吓一般狠狠抖一抖。这是还没从惊惧中回神,翠珠对紫鸢出现的这种现象心里有数,她也不急着开口询问,只默默地坐在一旁陪着她让她安心。过了很久,蜡烛燃烧融化的蜡油凝固成了小小的一堆,紫鸢的情绪总算看起来平复了一些。
“翠珠,”紫鸢眼神里还残留着恐惧,她的声音很轻,在这么安静狭窄的屋里,翠珠都险些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我好像……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不是吧……翠珠心里猛然升起几分恐慌,她想让紫鸢闭嘴,却不忍心对着她憔悴苍白的脸说出半个字。虽已经是春天,白天太阳暖烘烘的照的人身上发烫,入了夜,风里还是带有几分凉意。紫鸢不知是怎么一路过来的,她的发髻还是白天时的样子没有拆开,但可能一路疾走,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她的袖子被攥的皱皱巴巴不堪入目,翠珠看了她的手一眼,觉得这像被千斤重的巨石翻来覆去捶打的衣袖,很有可能是紫鸢自己攥的。
该是何等大事,会把紫鸢吓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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