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直觉有些不对劲。
“那什么……”刘老六打了个哈哈,怀疑自己惹恼了那个好脾气的和事佬,于是果断退一步认怂:“大爷,二爷和三爷都是生意人,自然最了解我们做生意有多难,百八十两银子的确不算多,这样……既同是生意人,我刘老六也不过于为难几位爷,那几片金叶子就算了,给那群小娘皮就图个一时半会儿的爽我特么还心疼呢……”
“刘老六。”
崔启之一开口,刘老六就不自觉住了嘴,他听这声音一晃神,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且声音里透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森森寒意。是谁?刘老六看向对面的崔启之,直觉告诉他刚才叫他名字的人就是这个绵软性子的崔府大爷,那可就奇了怪了,刘老六在心里想,他不是一直“崔兄”“崔兄”的叫他吗?整日笑着说他们是改了姓的“一家人”,怎的这会儿态度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刘老六对危险有超乎寻常的敏锐,崔启之态度的变化让他有种本能的畏惧,尽管这畏惧来的莫名其妙,他也说不清具体原因,可他相信自己的本能。
“大爷,”刘老六笑起来,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讨好:“咱们有事还是好好商量,凡事都有详谈的余地,商人有句话,叫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也认识不短了,我刘老六是个什么样的人,二爷三爷可能还不太了解,大爷您还不知道吗?”
见崔启之还是没有露出他之前像长在脸上的笑,刘老六心里咯噔一声打了个突,狠狠心咬咬牙:“这样,大爷,我也不跟您来虚的,一百两银子买我后半辈子再不踏进皇城半步,一百两银子到手,我回老家安享晚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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