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鹿阮再开口,话里就带上了点明显的怒意“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反正此刻是绝不行的。”
这话一说出来,再看鹿兰庭脸上的神情,鹿阮便知道了鹿兰庭话里的意思,这是说,宅子易主的事儿,连个影子都还见不着呢那还不如直接索性摊开了说,就是这女子活该被人给杀死了呗或者等于告诉所有的人,杀人尽管杀,只要尸体往那宅子里一丢,就一定没事儿不犯法
“阮儿不得胡言乱语”
“父亲”鹿阮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子凄惨的被人丢弃在花木丛里的身影,连个坑都懒得挖,就直接薄薄的土往上一盖,弃如敝履,恐怕就连盖在尸体上的枫叶,都是旁边的枫树自然凋落的呢鹿阮越想越觉得难受,现在的她可不是在法治社会,她在“可为五斗米折腰”的古代,谁知道哪一天,这个女孩子的下场,就是未来无意得罪了其他人的自己的下场鹿阮声音变冷“父亲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说完,鹿阮便直视鹿兰庭的眼睛,眼里光彩夺人熠熠生辉,她不等鹿兰庭回答,直接道“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鹿兰庭一怔,脸上原本逐渐坚定的神情,慢慢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