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古怪了一点,问傅明州道:“你猜断手在的那家屋主是谁?”
傅明州想了想,问道:“是它生前的竹质吗?”
“不是,是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纪雪汶神情微妙地道:“那家屋主的主人是给断手做截肢的那个医生。”
“……”
傅明州也愣住了,这个答案他真的没想到,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断手盯上他是想报仇吗?也不知道那医生现在怎么样了。”
断手是昨晚就失踪的,距离现在都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如果断手真的对医生意图不轨的话,医生此刻大概率凶多吉少。
纪雪汶感叹道:“这个医生挺倒霉的,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希望他平安吧。”
因为有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在,傅明州开车的速度更快了不少,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生生十分钟就赶到了目的地。
他们站在那家医生的门外,傅明州在胸前调好实时监控,耳朵上也挂住了通讯耳麦,让谢观云他们可以通过视频和耳麦及时联络,传达交流。
这家屋主用的是电子锁,傅明州带了专门破解电子锁的工具,但还没动手,门就被从里面打了开来。
一个头顶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后,木愣愣地眼珠子机械地上下滚动着,似在打量着纪雪汶和傅明州两人。
而纪雪汶和傅明州的目光也都落在了男人的右肩上,那里正搭着一只手,手的五指张开,死死地扣进了男人的肉里。
傅明州问道:“徐主任,亦或是张先生,你更喜欢哪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