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神情相似,都很茫然,老王和小叶的脸上有一点忐忑,其中并没有表现特别奇怪的人。
赵容成一言不发,只冷冷看着他们。
见赵容成不说话,还瞪着他们,身上又站着几个陌生人,这三人明显就有点急了老王眼睛瞄了瞄,不由看向花姨,问道:“花姨,发生什么事儿了?”
看到他们都来了,花姨脸上的愤恨却反而不见了,踌躇不安地看着他们几个,在她说话前,赵容成打断她的话,抢先道:“我准备解雇你们,你们另找下家吧。”
对面的几人瞬间懵了,争先恐后地问道:“为什么啊赵总,我们做错什么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开除我们啊?”
赵容成道:“因为我怀疑阿雅变成现在这样,是你们其中一人动的手,但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动的手。所以我决定把你们全都开除吧,虽然找不到凶手就不能把凶手交给警察,但至少可以把危险源从阿雅身边赶走。”
老王急了:“赵总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怎么可能暗算阿雅,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不能偏听则信啊!”
韩兵是赵容成的助手,帮他处理过很多事情,经历过很多大场面,闻言并不激动,平静问道:“赵总,能和我们说一下你做出这种猜测的依据吗?”
赵容成看了纪雪汶一眼,韩兵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过来,在看到纪雪汶后微微一愣,露出思索的神色,犹豫道:“这位小兄弟看着有些面熟……”
纪雪汶微微一笑:“韩哥,是我,纪雪汶。”
韩兵跟在赵容成身后有些年头了,也曾见过纪雪汶,像纪雪汶那么漂亮的小孩,即便多年不见,旁人也很难忘记,
韩兵之所以没有立刻想到,只是因为纪雪汶的气质变化太大了,所以才没有立刻认出来。而今认出了,他脸上便带出了一点亲热的神色。
“原来是雪汶……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在赵总家?”
纪雪汶淡淡道:“前段时间意外成为了觉醒者,因为一些情况和赵叔联系上了,从而得知了陈姐的情况,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助到陈姐和赵叔的地方。”
韩兵问道:“赵总要开除我们的原因……”
纪雪汶点头,直接道:“我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陈姐的情况总是反复发生。但我和我的同伴们在讨论后却发现,除这次以外,陈姐以前的问题并不算严重,理论上来说是能恢复完全、不再复发的,而她之所以一次次复发,很可能是凶手在发现她恢复后又重新投毒所致。”
“一次投毒还可以说是凶手意外找到机会下手,但次次都能投毒成功却又不被凶手发现,只可能是熟人作案。”
“而赵叔回想了一下每次陈姐出事前接触过的人,你们几个是每次都在的。”
叶莉微蹙着眉,目光在几人中转了一圈,犹豫道:“可陈姐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为什么要害她?没有这个动机啊。还是说……我们中谁被陈姐的对头收买了?”
傅明州冷声问道:“你只能代表你自己说陈雅对你好,万一其他人和陈雅之间有龃龉呢?”
“如果你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其他的不用你管,不需要你来引导思路,替我们排除其他选项。”
叶莉闻言尴尬,神色也有一丝难堪。
韩兵沉默两秒,也表态道:“我跟在赵总身后工作有十来年了,和陈总的关系一直都很友好,我不认为我有害她的理由。”
王树海闻言也连忙道:“我就一个糟老头子,再过两年都能退休了,我可不是那种会害人的东西啊。”
“再说了,我和陈总也不是很熟啊。公司里不少艺人呢,配备的司机也很多,除我以外,陈总还有好几个用惯的司机。是在陈总出意外后,赵总为了稳定局面才把我点为固定司机的。”
王树海着急的看向赵容成,简直要疯了:“赵总,你不能开除我啊!是你把我调过来专门接送陈总去特管局治疗的,要不然我根本没多少接近陈总的机会啊,更别提害她了!我可实在是太冤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容成沉默片刻:“除非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你们都有嫌疑,我一个都不放心。”
王树海的表情更急了,韩兵却想起了什么,问王树海道:“不对,王叔你是专门负责接送陈总去特管局治疗的,在陈总康复后去公司的那段时间,陈总还是习惯自己开车,或者找其他当值的司机,也就是说,陈总情况复发时你其实都不在,是事后才赶来的。”
王树海愣了下,惊喜道:“对啊,是这样没错,赵总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陈总出门时的那些当值司机算账。”
纪雪汶不由挑了挑眉,韩兵的态度有点意思。
傅明州也看出来了,在纪雪汶的掌心里轻轻写下一个‘托’字。
纪雪汶的猜测被肯定,微哂,看向叶莉和花姨一眼:“陈姐的情况复发过好几次,不可能每次都是同一个司机当值,要不然也太显眼了些,所以司机几乎可以排除。”
“那么凶手就只可能在韩哥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