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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婵神神叨叨的咒骂着一些恶毒的话,动作没有挣扎,但神智却很不清楚。
许竹飞快的在她额间画下十字星纹,周婵气喘吁吁,身上的异变逐渐停止,但眼神依旧狰狞残暴。
许云洁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好了宝宝,都过去了,宝宝不气,妈妈抱抱。”
周婵的眼睛颤了颤,缓缓闭上了双眼,胸口还在剧烈的喘着粗气。
许云洁的姿态看上去很熟练,面对周婵的异状没有半点慌乱,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一样。
许云洁冷静的说道:“这一切全都怪我。”
“周彦楚刚出轨的时候,昏头过一段时间,闹着要和我离婚,那时候蚕蚕才六七岁,我当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也不想蚕蚕莫名其妙的就变成单亲儿童,就没有答应。周彦楚很生气,就开始家暴我,那段时间我被打的很惨,蚕蚕怕的大哭,就来帮我,结果被气上头的周彦楚也给踹了一脚,脑袋撞墙上去了。”
“我看到蚕蚕的模样后就已经后悔了,周彦楚根本就不是人,我同意离婚了。结果……”许云洁顿了顿,神情依旧平静:“结果他又忽然反悔了,不肯离了,但是也不愿意和外面的女人断掉。而他家暴过一次后就上瘾了,时不时就想和我动手。”
“我一开始忍了几次,后来见他变本加厉,于是我便不再忍耐,和他对着打了好几次,好多次我们俩都打住院了。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三四年左右吧,期间周彦楚答应过我离婚几次,每次到最后又反悔。打闹了好几年,我们俩之间才冷静下来,互不干涉。离不了婚,就这么僵持着过。只是可怜了蚕蚕,她那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些。”
许云洁闭上眼:“蚕蚕受了我们很深的影响,心理有很大的问题,一度严重到休学,我不敢让她去上学校,害怕她在学校自残。我一直有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大概过了一两年后,她渐渐的就好了。直到有一天,她放学回家后,突然很兴奋的和我说,她看到了周彦楚外面的女人走在一起,还告诉我,她和那个女人孩子交上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