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拥有皇嫂的人才是天下第……(2 / 3)

承尧动了杀心了?

皇帝是八字夺嫡过来的,对儿子极防备,当年诛杀太子就是一个例证,就是后来明知晓是错杀,这么多年对外没有洗刷太子谋逆的恶名。

何况这些年萧承尧和萧承允做的出格的事情在是太多了,任何一个皇帝都忍受不了。

正出神,皇帝已经拉过了他,若以他还不明白,可他和萧景闲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瞧动作竟是要抱他坐上他的腿,江熙沉吓了一跳,他今儿真的不该出,强颜欢笑着,心念疾闪,被拉着倒是显得有些半推半就。

“父皇!那盘棋没下完,咱们接着下——”

萧景闲一闯进来,就见了这场景,脸上本来就是装出来的兴致高昂一下子凝固在脸上,脸色一瞬间阴沉到可怕,比瞧见萧承允对江熙沉动手动脚时还可怕,下一秒,他面上却恢复了死一样的平静,玩不恭地笑了起来:“父皇,你这可就有点为不尊了。”

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反倒贴心地关上了。

美人在怀的好事,被个没通传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断了,皇帝本来眉宇间还有些不虞,见他这般态度,想起他身,倒是开怀笑了,毫不尴尬:“你这倒是越发没规矩了。”

“哪里想到能坏了父皇的好事?要不现在退回去,父皇继续?”

江熙沉:“……”

他眼下存在感越弱越好,默不作,垂着眼帘,脸却不受控地红了起来。

他之一直盼解禁足,倒是他对他自己眼下的处境毫无清晰认知,他这有狼后有虎的势态,倒还不如天天闭不出,至少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贞操不保,一天要演好几场戏,和这个演完暗度陈仓,又要和那个演少戏码,真正是的那个,偏偏还要演死不相往来。

太累了,走错一步,他今儿指不定就得带着一身不知是谁的吻痕回去。

原来守身这么难。

他回去后就闭不出。

难怪萧景闲让他不要乱跑,去哪里都要和他汇报。

心思百转,皇帝恼笑:“你这德行,不知像谁。”

“儿臣不知啊,父皇你说是吧?”萧景闲说是要出去,却是把玩着玉佩,吊儿郎当地坐到了一边太师椅上,歪歪倒倒懒洋洋的,还不怕死地眼睨着上头二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好奇和兴味。

皇帝当然知他指的是谁,一时恼笑:“你这越发胆包天了。”语气里却是不自觉流露出了一丝宠溺。

“父皇随意,儿臣不介意啊,他就是之的未婚妻而已,现在和儿臣毫无关系,对吧,皇嫂?”萧景闲将手里玉甩来甩去,眼睨着江熙沉,眼底却暗含着一丝阴郁和威胁。

“……”江熙沉莫名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立在皇帝身侧,一不吭。

饶是厚脸皮如皇帝,被萧景闲这么无意一提醒,想起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咳嗽一,手倒是松了。

“皇嫂真有魅力,皇兄喜欢,父皇喜欢,”萧景闲啧了一,“不奇怪,美人配英雄,天下好男儿是多的是,可能真正拥有皇嫂的,那才是天下第一,父皇犹胜当年,天下第一!”

江熙沉刚松口气,闻言脸越发烫,袖中手无握紧,第一次有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帝被捧得舒服:“凭。”

自己儿子总是比个小公子要重要的,至少在外人眼里必须这样,皇帝和萧景闲又聊了两句,皇帝就瞥了他一眼,叫他出去了,江熙沉暗中松了口气,被赵炳林引着出殿的脚步都显得有些仓皇急促,失了往的沉稳。

这一太可怕了。

萧景闲回头悄悄望他一眼,眼底郁色越发浓重,下一秒对上皇帝,却一脸笑。

天黑了,江熙沉在轿子里,还心有余悸,他怎么想,意愿如何,在皇家人面无足轻重。

成年人的界里,没有完美只有取舍,他早就想过,什么是他要保的,什么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清晰地分别类了,贞操绝对在随时可以牺牲这一类里,可眼下有了萧景闲……

可要保的东西多了,就要舍去新的东西,譬如安全,譬如金钱……

他真的在一个让自己骑虎难下、里外不是人的时候,和个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

江熙沉你个糊涂。

江熙沉想想都有些后怕,萧景闲和他都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当初萧景闲就不介意他是不是只有他一人,自己不介意他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就是如此。

如果他和萧景闲只是普通人,他可以介意,因为介意对各自没有什么危害,可是他和萧景闲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处境,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属不易,又何谈什么清白。

所以他才从来不问不说不要求,萧景闲只是似玩笑地提了一嘴,没有正儿八经地要求,没给他丝毫压力。

可……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心底不介意,江熙沉可以不介意萧景闲过去和多少人睡过,因为那个时候他又不认识萧景闲,但是他介意以后。

他还是不出去算了,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江熙沉就从马车上的包袱里掏出了铜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