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明白的话,就做出实际行动。”
矢琶羽眉宇低垂下颌收敛,做出一派冷漠的姿态,扬袖迈开步子。
“无论你和童磨有什么关系,违反了约定,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他从森鸥外旁边走过丢下这句冰冷的话语,随即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警惕的对象离开后,森鸥外将视线落在一言不发安静站立在原地的太宰治身上。
“真是稀奇,我还以为太宰君不喜欢离开房间呢。”
他的声音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太宰的目光不经意间滑过胸口的纽扣,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旋即转身就要离开。
森鸥外笑眯眯地喊住了他。
“嗯怎么了,不多逛逛了吗”
爱丽丝也满脸不情愿地出现在太宰治身前,阻挡着他的道路。
“真是的,林太郎”
爱丽丝蔚蓝色的眼睛满是不情愿,她小声控诉地着森鸥外的安排。
“现在回去的话,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休息了,不如太宰君和我聊一聊”
虽然森鸥外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是他并没有留给太宰治拒绝的机会。
他也知道太宰治多半不会拒绝他的提议。
果然,在经过一段无声的对峙之后,太宰治最终还是转身走向了森鸥外的方向。
见状,森鸥外从容自如地将人带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将门反锁之后,森鸥外率先开口,掌握主动权。
“最近医院的事情很忙,所以不小心就冷落了太宰君,真是抱歉。”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视线却落到了旁边、简陋的工作台上。
那里凌乱地摆放着一堆纸牌和洋娃娃、蜡笔油画和其他说不出名字的小物件。
“没关系。”他的声音又低又冷。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加深,大步走回到主位上。
“那么,请问太宰君经过这些天的居住,对我这里还满意吗”
这不是医生面对陌生病人的语气。
太宰治指尖颤了颤,已经猜测到了森鸥外接下来的话。
果然,下一秒森鸥外就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一套常服,简单的白衬衣加黑色的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森鸥外的面前。
“有一件事,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太宰君,你已经被人送给我了。”
“救你的人并没有出医药费,与其说是给,倒不如说,太宰君,你被抵押给我了。”
说着,森鸥外缓缓将衣服推到了太宰治的面前。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在我的诊所为我打工,当然,如果太宰君可以一次性付清医疗费用的话,我也不会强制太宰君留下。”
森鸥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私底下早已将太宰治调查的干干净净,太宰治有没有钱来赔付医疗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太宰治的反应却让森鸥外有些意外。
只见太宰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缓慢走了一旁的工作台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是吗。”他丝毫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森鸥外笑了笑,双手交叉撑住下巴,就这么旁观着太宰治,他还很贴心地进行了补充。
“将你救回这里的那个人,当然,我说的不是矢琶羽君,想必以太宰君你的智商应该知道事情的原貌。”
“童磨,我的友人,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事关诊所的开支收益,我也无力私人承担这种损失。”
可笑,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童磨”
“啊,太宰君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吗是的,是叫童磨,那个人据说还是上弦之贰”
故意将自己知道的信息模模糊糊地当着太宰治的面说出来,森鸥外留心着太宰治的一举一动,想要观察他对于这个所谓的上弦排名有什么反应。
但是太宰治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不过下一秒太宰治就伸手从桌子上挑出了一张只画了寥寥几笔的油画,与其说是画,那随意的几笔更像是试色留下的痕迹。
“哦,那就这样吧。”
他说话的方式过于跳跃,以至于森鸥外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太宰治也不等森鸥外的回复,随手将画纸丢回桌子上后,他便走回了原位,拿起了桌子上的衣物。
“就按照你说的来吧。”
他的黑色卷发确实是有些过长了,将眼睛遮挡得严严实实地,森鸥外无法从那半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任何有用消息。
不过总归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森鸥外也不打算深究。
于是森鸥外笑着地站起身来,亲自为太宰治开门将人送了出去。
“我的名字是森鸥外,那是我的爱丽丝酱,哈哈,想必你也发现了吧”
“没错,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