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每次有事都是我顶在你前面,现在你本事大了,怎么还是这样?”
“对不起!师兄,让你失望了!”温良很乖巧地认罚,末了又自己给自己打气,“不过师兄请放心,师弟一定会振作起来的,失败乃成功之母,师弟就不信,一百个母亲还养不出个儿子!”
君不弃翻起白眼,好吧!你高兴就好!
……
翌日,虽然是个阴天,但天空中的阴煞之气已然消散大半。
估计那万鬼大军离开葫芦谷后,这阴煞之气就开始消散了吧!
君不弃和温良告辞了柳家。
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柳家人一无所知。
至于多出来的温良,他们也没有多问,修行中人出没,向来都是高来高去的。神仙嘛!瞬间千里万里,这不是很正常吗?
“师兄,你说那个扎纸匠,还有没有可能在这龙泉郡?”
君不弃骑着大青前往王家堡,温良坐在飞剑上,缓缓飘行。
大冬天的早上晒着太阳,浑身都是舒坦。
“照理说,一般罪犯都喜欢在作案之后返回现场看戏。”君不弃分析起来,末了摇头道:“但是,这里的现场可不比一般现场。如果他够聪明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
“那老家伙,要是被我碰上,非干死他不可!”温良气道:“若非那女鬼并无杀你我兄弟之意,此时咱们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君不弃补充道:“也有可能,咱们会成为她的麾下鬼卒!”
温良:“……”
没多久,两师兄弟便来到了王家堡。
没想到那里居然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王家人。
昨天君不弃去给王家人拔尸毒的时候,就曾见过他们。
但此时的他们,簇拥着的,却是一个红衣女子。
看到这红衣,君不弃的脑海里,又不由浮现出那道让他既敬且恨的霸道身影。
敬,是因为她曾经为守护这方生灵,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恨,自然是因为难以启齿的个人原因。
不过他没有把这点喜恶表现出来,免得被那女鬼发现,回头又悄摸摸找上门来吸他的血。
虽说血液流失了点,凭着身体的造血功能,还能再生回来,但短时间内,对修为肯定是有影响的。
“啊!是君道长……”
“快让让,君道长来了!”
“君道长,您来了!”
“……”
王家人七嘴八舌,朝君不弃和温良围了上来,不过此时的温良已经收起了飞剑,没有在世俗凡人面前显摆招摇。
“君道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是啊君道长,我们现在有家不能回……”
说到伤心处,王家人不由潸然泪下,他们以往敬重的老爷子,居然变成了杀死自己后代的凶手,亲手咬死了自己的子孙。
同室操戈还有因由,可这事,找谁说理去?
世上最惨之事,莫过于此啦!
听说这王家老爷子平素虽然对自己与家人颇为吝啬,在但为乡里搭桥铺路之时,却也颇为积极,也算是善名在外的老好人了。
没想这死了,居然还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一世英名尽毁啊!
所以说,黄州老贼,真不得好死呐!
君不弃又在心里给扎纸匠黄州记了一笔账。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那黄州干的,但在这王家堡内,可还有一缕从纸人身上逃出的神识。
除非那缕神识能够轻易逃出他所布下的两座大阵,否则,今天就能知晓是不是那个扎纸匠干的了。
而且,修行中人行事,又不是公家办案,讲什么证据?自由心证即可!说你是凶手,你便是凶手,不是,那就打到你是!
修行中人行事,往往就是这么野蛮粗暴。
嘴上说不过,那便手底下见真章!
同门之中还会讲点规矩,若非同门,那便没那么好说了。
若是正道碰上邪道,有时候连废话都懒得说,先弄死对方最好。
在君不弃看来,这扎纸匠黄州,就是邪道。
“君道友,失礼了,在下叶红衣,乃江湖一散修,此处阵法是君道友所布的吧!确实颇为精妙。在下才疏学浅,未能破除,惭愧!”
红衣女子一副劲装打扮,装束看起来不像修行中人,更像那些江湖侠客,干净利落,英气逼人。
君不弃上下扫了她一眼,眉头不由微微轻蹙起来,“叶道友,此阵乃是贫道为困住堡内邪尸所布,你破除它做何?怎的?你也想学人家除魔卫道?若是本事不行,那岂非害人害己?”
这么不客气的话,让叶红衣和温良都有些愕然,更别说是那些王家人了,他们都有些尴尬地看着叶红衣,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良看了看那叶红衣,然后暗地里给君不弃传音,“师兄,这位叶道友可并非那红衣女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