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

砰！

随着那把氪石枪的枪□□炸，超人的拳头也狠狠揍在了小丑脸上。小丑倒飞出了四五米远，超人回过头高声说：“谢了，绿箭！”

谜语人在爆炸瞬间当机立断地拔腿就跑，超人迅速追了上去。他得搞清楚谜语人帮助小丑的原因是什么——也许小丑的暴力能让谜语人短暂的屈服，但绝不足以让他为小丑卖命。

“是吗？我干的不错吧？”绿箭说，“我能不能……呃……”

他抓了抓胡子，把手里的箭塞回了箭筒。

“他在这里闹出乱子，方便让金并的人攻陷天眼会总部。无论金并成不成功，你的脑袋会不会被炸掉，小丑都能成功让政府对蝙蝠侠失去信任，好让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一只无形之手挡在了下意识想要跑向小丑的哈莉身前，奥德莉皱起眉毛，对她耐心地说，“他的目的仍然是蝙蝠侠，他只是在利用你。”

大约“蝙蝠侠”这个词确实是哈莉的心病，她脸上的挣扎和犹豫瞬间被恨意取代了。紧接着，她愤怒地尖叫一声，捡起一把手-枪朝小丑的方向射出几枪！

刚刚还半死不活的小丑突然跳了起来，任由两颗子弹打中了他的手臂。他再次狂笑了起来，朝哈莉开口：“你看，你多么爱我啊，亲爱的哈莉……你爱我爱得想杀了我！我对蝙蝠也是这样，你难道不能理解我吗？”

“恶，好变态！”一个金属质感的声音说。金红色的战甲从天而降，抬手对着小丑就是两炮：“你要发表同性恋宣言麻烦回哥谭去，纽约可不欢迎你，小丑。”

小丑灵活地躲开了第一发轰击。但小丑对钢铁侠的认知有些不足，托尼的战甲搭载的炮-弹大约是智能制导，精确无比地落在了小丑的脚下，把他炸得像个布娃娃一样在空中翻转了720度，然后落回地上，彻底不动了。

“你本人在这里吗，托尼？”奥德莉扬起眉毛说。哈莉依旧在试图枪杀小丑，但那把被人遗落的□□里本就没有什么子弹，弹夹迅速被打空了。

钢铁侠的战甲对她摊手摇了摇头，指了指远处，幸灾乐祸地说：“我可没空，托尼·斯塔克很忙，非常忙。但是神盾局来了，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和娜塔莎解释，我看她接到消息的时候那叫一个杀气腾腾……”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已经搞明白了‘那件事’。”奥德莉说，“而且我也想到了解决办法，但是如果我最近要因为这个游乐园事件没法脱身……”

战甲沉默了一下，抱起胳膊：“我现在过来。”

它朝远处飞去，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我是突然发现我待会有空！”

————

“近期我会找阿曼达·沃勒喝茶聊聊的。”尼克·弗瑞对超人说。克拉克完全没理会他，正背对着他紧紧把奥德莉搂在怀中。奥德莉倒是从超人怀中探出头，冲他挑起眉毛说：“神盾局最近很缺钱？”

她看了一眼正无所事事地擦拭弓箭的绿箭，意有所指。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弗瑞干巴巴地说，“我们只是进行一些有必要的接触。”

“神盾局没赶上超级英雄群起的时代，因此迫不及待地想拉拢有自己政治价值观的义警，是吗？”奥德莉轻笑一声，尽管她的脸颊上蹭上了一点黑灰，但笑容依旧不带阴霾，“我无意置喙你们的决策，但我还是得说，绿箭应该同样不喜欢这个。他拒绝了天眼会，恐怕也会拒绝你们，并不会因为神盾局比起天眼会而言是个庞然大物而就对你们高看一眼。”

克拉克背对着弗瑞一语不发，但肢体动作表示他完全赞同奥德莉的话。弗瑞干咳一声，说：“我会和上面反映让他们改变一下作风的。但天眼会和我们派系不同，我对于他们对正义联盟的施压无能为力……”

克拉克明显开始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奥德莉也不耐烦与弗瑞在政治话题上打机锋，从不义宇宙回来后，她决定不再参与任何可能干涉人类政府的事务。

人类的事情应该交给人类解决，正因如此，正义联盟与政府之间沟通的桥梁通常都是蝙蝠侠……眼看着弗瑞还要继续，奥德莉朝他露出一个毫无意义的标准微笑，抬起手指在克拉克的胸口写下几个字母：“现在就离开”

克拉克笑了起来，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音爆响起，弗瑞止住了话头，沉默地看了看眼前的空地。他紧了紧衣领，低声骂了一句：“去他的正义联盟。”

“我本以为我们能度过一个完美的约会日的，小莉。”克拉克皱着眉说，满脸委屈。奥德莉于是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微笑了起来：“已经很好了，克拉克。”

她贴了贴克拉克的鼻尖，轻声说：“未来还有很久。而且，今天还没过完呢。”

他们在云上依偎在一起，并肩看着太阳缓缓沉落到地平线以下。那光辉给云层镀着灿烂的金边，尽管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们解决，奥德莉依旧期待着明天。

“想到明天也能在醒来的时候看见你，我突然又觉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了。”克拉克的眼睛里倒映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