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是?”
来路不明的人,要去黄德强的家里,方才又说黄德强被拘留了,黄勇人很憨厚质朴,却也是多了一个心眼。
就怕这二人,是要搞事的人。
若是搞得村子里,乌烟瘴气的,那他黄勇就是黄家村的罪人了。
他怎么承担得起这么大的罪呢。
“来渡你们村子的人。”
江芝芝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天空道。
“...”沈延瑄。
【不愧是搞玄学的人,够神秘!对他的胃口,确认过眼神,是他的菜!】
“老天爷派你来的?”
黄勇真的信了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想指又不敢指老天,语气多了几分恭敬。
“嗯。”
四舍五入后,可不就是老天派来了嘛。
江芝芝含糊道。
她这也不算骗人家淳朴的村民吧?
“好好好,二人请给我来,黄德强就在前面那里住,全村就属他家占地面积最大,往日里,村里有些好东西,全被他给搜刮去了。”
黄勇语气又增添了几分恭敬,小胳膊短腿的走在前面,指着斜对面那家里,边走边吐槽几句。
他说的可是句句都是实话,完全没有渗水的成分在。
还有好多好多黄德强三兄弟干的混账事,他还没说给天上派来的二人使者知道呢。
尤其是二十年那桩事!
后山还埋着那女人的尸体。
哎,也是个可怜之人。
不过就是一小段距离,黄勇带着二位“使者”,站在了黄德强的家大门口。
江芝芝停住步伐,看着大门口,挂着的一块红色镜子,镜子上,还用红线交缠了一把剪刀。
镜子反射的光线,直直打在对家的门口中间。
有些走了歪心思的人,拿镜子挡煞、辟......
邪。
在风水界里,镜子就像是一块照妖镜,镜子朝外,剪刀在内,把煞气都折射到对家的人身上。
心思细恐!
江芝芝移开眸光,又发现了猫腻。
这黄德强的家里,除了挂着镜子和交缠红线头的剪刀外,门口还分别插了三个白色的叉子,直勾勾地对准对面的住户。
“这对面住的是什么人家?”
江芝芝拧了拧眉头,侧眸看着黄勇,问了一句道。
“对面住的是...”
不等黄勇说完一句话,对家的人,大门被人从里头,给拉开了。
里边走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约莫十四五的样子,眉宇间,常年染上忧愁。
小小的年纪,却跟个小大人似的。
穷人家的小孩,都早当家,这十四五岁的姑娘,双手布满了老茧,都是干活留下来的痕迹。
“住的是我。”
“黄德强是我的堂伯伯。”
这小女孩一开口,竟然是个烟熏嗓子。
“她是黄君君,她的嗓子在三年前,被一场大火给熏沙哑了。”
黄勇插了一句话进来,解释道。
三年前,正是黄德强在家门口,插上三个白色叉子,对着黄君君家门口的时候,距离着火的时间段,前前后后,也相差不了多少时间。
同村的人,心知肚明。
想的都是这场灾难,是黄君君替黄德强父子二人,给挡下的!
这边的沈延瑄,见有生人出来了,他向来不喜生人,虽有佛珠镇压他体内的煞气,凡人离他近了,还是免不了被煞气波及到身体。
为了不引人注目,也为了江芝芝好办事,沈延瑄退了好几步,走到了江芝芝的身侧。
江芝芝注意到了沈延瑄的动作,她与男人对视一眼后,单单一个眼神彼此都懂了。
不过......
三秒不到,江芝芝收回眸光,望着前面的黄君君,开口道:“”
“想必,你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这小姑娘,满脸愁容,心里藏着太多的事,需要宣泄出来。
不然,真会憋出病来!
江芝芝暗自腹诽道。
“我爷爷那一辈七姐妹,我爷爷最小,我老家对面的住的是我爸的堂哥,也就是黄德强,同一个阿公的。”
“我堂伯黄德强,是个不肖子孙,敢挖他阿公的坟!”
黄君君语出惊人!
这是黄勇还真不知道。
他听得一愣一愣的。
倒是江芝芝十分的淡定,她经手过这类的东西,也有几十件了,倒不是很稀奇。
沈延瑄这边,听都没听,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江芝芝的身上,眼里根本看不见任何人的存在。
“你继续说。”
江芝芝张了张嘴,等着黄君君的下文。
听后,黄君君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