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
这年头,还有人称为“主子”
是活在这年代的人吗
江芝芝挑了挑眉梢,口吻略带三分疑惑。
干脆装糊涂到底。
早在江芝芝踏入沈斯的房间,就知道了有人在背后,目睹她全程如何施法救治沈斯。
江芝芝甚至当着那人的面,使用咒术,吞食了附身在沈斯体内的恶灵。
“没错,我家主子想与您亲自见上一面,请。”
牧成周打开劳斯莱斯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有劳。”
江芝芝坐上车。
在牧成周关上车门后,江芝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尽在掌握之中的笑意。
车子缓缓行驶出水畔雅宛,无人敢拦这辆,全是8的陵城a车牌号。
十几分钟后
车子开进一幢别墅内的停车场位置,偌大的停车场里,停了十几辆豪车,都隶属于同一人。
车门被打开,牧成周道了一句,“江小姐,请下车。”
“谢谢。”
在牧成周引路下,江芝芝乘坐电梯,进入了别墅二楼。
第一次,江芝芝是在别墅外,悄咪咪吸食煞气。
第二次,江芝芝已经成功的,打入内部。
“主子,江小姐已经来了。”
牧成周把江芝芝带到主子的面前,便为二人关上大门。
他转身背对紧闭的大门,身姿挺拔守在门外。
房间内
算了算,江芝芝这是第三回,与面前的男人打交道。
可还是没能看清男人的面容。
不然,江芝芝能透过男人的面容,占卜出一些重要的讯息。
呵,这男人搞得还挺神秘兮兮的。
江芝芝看到围绕在男人身边的煞气,愈发的浓郁,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
真想吸一口。
“看够了吗”
坐在首位上的沈延瑄,骨节分明修长的指腹摩擦手腕的佛珠,声线淡漠地开口。
江芝芝收回杏眸,露出一对小虎牙,笑得无害,“这位先生,不知你大张旗鼓的让人请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延瑄。”男人淡淡地吐出一个名字。
江芝芝有些不明所以,喉咙发出一个哼调,眸色带有两分疑惑,“嗯哼”
“延续的延。”男人又道。
江芝芝方反应过来,原来男人这是主动报上他的大名。
不等江芝芝说什么,又听男人道了一句,声线听不出喜怒,“可记住了”
“沈延瑄,记住了。”
江芝芝重复了一次男人的全名。
沈延瑄握住佛珠的右指尖,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神色。
他黑漆的眸光,打量了一番离他只有一米距离的江芝芝,丝毫没有受到他煞气所影响。
“你不怕”
沈延瑄手掌紧紧合拢,把佛珠隐藏在掌心之中,没有佛珠镇压的煞气,不断从他体内钻出,同时也让他的面容,变得虚无缥缈。
江芝芝咽了咽口水,答非所问,“我饿了。”
她舔了舔嘴角,指了指他身后的煞气,问了一句,“我可以吃些东西吗”
怕个毛线
她可太喜欢滋补续命的煞气了
不过,江芝芝还得征求人家的同意,不然跟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
良久,就当江芝芝以为没戏时
坐在首位上的男人,满满合上一双黑眸,掩藏了最真实的情绪。
他声线略带三分沙哑,“你随意。”
见沈延瑄同意后,江芝芝立即施秘法,大口大口吸食包裹住他周身的煞气。
直到江芝芝吃的肚子圆滚滚,打了一个饱嗝后,才满意的收手。
滋滋,味道够醇
还有一股淡淡的佛珠檀香味。
真希望每天都能吃上,这么美味的煞气。
江芝芝感觉吸食了男人的煞气后,胃部被一股暖意包裹,冲向四肢五骸,面色多了几分红润。
她缓缓睁开双眸。
这时,沈延瑄周身煞气减少,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沈延瑄掀起一双锐利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江芝芝脑袋中,出现一幅场景
沈延瑄身披战袍,手持长枪,与敌方军队厮杀,尸如海山,场面十分血腥。
他的战袍染上的有自己的鲜血,也有敌方的。
倏地,江芝芝心口一阵缩疼。
她捂住心口。
下一瞬,很快疼感消失不见,宛如是错觉一场。
沈延瑄瞧见了江芝芝的小动作,他拧了拧剑眉,棱角分明的面孔面部表情,“听闻江小姐占卜之数了得,不妨给沈某算一卦”
说话也文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