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琮轻笑,心情极好,略微低下头,覆上那一抹红润。
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极致的欲,“嗯,我是。”
容凰被亲得满脸通红,双眼迷离,手软脚软。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周围暗了不少。
往头顶上看,看见了金线绣成的金龙,那金龙似乎活了
是戚琮的龙床。
狗暴君竟然把本大王拐到了龙床上!
哼,本大王可算看出来了,他就是居心不良!
容凰扭着身子想坐起来,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放下的帷帐被人撩了起来,男人进了帷帐。
“想去哪儿?”
容凰不敢看戚琮,脚指头蜷着,都快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容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小声说道,“吃饭饭?”
戚琮指尖贴着腰带,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姑娘,俊美的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不急,等会儿再吃。”
容凰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个翻身,想要窜下床。
却被戚琮一把捏住了脚踝,男人微凉的手指冻得容凰一个哆嗦。
男人嗓音沉沉,在这一方狭小暧昧的空间里格外性感撩人,“跑什么?”
容凰的小爪子连帷帐边边都没摸着,就被戚琮拽了回去。
容凰:“啊啊啊啊救命唔”
最后,晚饭没吃成。
在容凰的极力抗议之下,终于吃到了夜宵。
捧着青瓷小碗,吃着香喷喷的小馄饨,容凰差点喜极而泣。
狗暴君太不是人了。
嘤。
刚放下碗,容凰又被拽回了龙床上。
后来,有和关殿的宫人回忆,只记得那位暴君陛下在丑时将尽的时候还叫了一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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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如期而至,容凰跟浑身的骨头被抽走了似的,懒洋洋的趴在梳妆台上。
“娘娘,奴婢该给您贴花钿了。”身后的翠花说道。
容凰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坐直了。
“戚琮呢?”容凰闭着眼问道。
翠花早就习惯了容凰如此大胆的直呼戚琮的名字,一边给容凰贴花钿一边说,“陛下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吩咐奴婢不要打扰您休息。”
容凰懒洋洋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过了会儿戚琮回到和关殿,“行礼收拾好了?”
容凰正把小点心塞到食盒里,闻言小鸡啄米式点头,“快了快了。”
戚琮看了眼容凰手里的东西,啧了一声,“这些东西等到了宗庙让御厨重新做。”
容凰眨巴眨巴眼,啊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食盒丢远了。
新鲜的,好吃的。
这两天戚琮一直在处理孔家和定国侯府的事,除了用晚膳的时候回来,白天基本上都在御书房。
孔家和定国侯府在西原发展了不小的势力,他得一一拔除掉。
原本一身的疲惫在看见活力满满的小姑娘时,统统没了。
戚琮看着像仓鼠囤食似的,把路上要吃的东西全都收进了食盒里,眼底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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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到宗庙有一段路程。
马车摇摇晃晃,容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容凰被人捏住了脸蛋肉,“到宗庙了,等晚上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