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行低得多，所以颇有吸引力。

陈景也听吴昭说过鬼市的事，不过他没“关系”，从没人请他去过鬼市。

鬼市很混乱，其实不喜欢来历练的名门大派弟子参加，他们背景深厚，出了事容易惹出大麻烦。

所以按理说，不应该有人对崇山这个青云观弟子提到鬼市。

崇山低声道：“我是从云虚子那里知道的。”

陈景扬了扬眉毛：“云虚子？不应该啊。”

崇山解释道：“不是云虚子跟我说的，是有人告诉了他，我碰巧听到了。”

陈景看向小道士：“碰巧？”

崇山笑了笑，得意的说：“他们两个背着我鬼鬼祟祟的说话，我用透天缩影看了他们的口型。”

原来如此，陈景点了点头，崇山会读唇语，青云观中炼成透天缩影神通的弟子都要学读唇语，就连崇云也会，不过他们当然从来不会提唇语的事，外面几乎没人知道。

崇山和云虚子这一老一少很谈得来，崇山上次从陈景这里要了不少炸金鳞，昨天他又带了几瓶杏子酒，去了云虚子的洞府，找老道一起喝酒，顺便看能不能再要一块天鸦界的虫肉。

酒至半酣时，忽然有人来找云虚子，老道迎了出去，和那人在洞府门口传音说了几句话，被崇山无意间知道了。